纪安邦看被秦明这一担搁,卢俊义已经追近很多,也再不敢和梁山头领交兵,看到有人来反对,便提早避开。
纪安邦点头道:“梁山贼寇劫州掠府,家中广有赋税的尽被他们当作害民大户殛毙,不过是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煽动百姓。先前我听得西席常常带曾头市兵马猎杀辽骑,想来仍有报国之心,如果西席还心存忠义,可助我破了梁山贼寇。梁山贼寇是高太尉兄弟和义子,高太尉一向运营着复仇,不瞒西席,本将便是高太尉派来,乘机剿除梁山贼寇的。如果西席助我破了梁山贼寇,替高太尉报的大仇,高太尉必定为西席谋得一个出身。”
纪安邦嘲笑道:“我看你们博不得封妻荫子,却要博的九族全灭。这几日也未曾拿住一个贼酋,现在你三人落单,恰好抓了。”
史文恭皱眉道:“当日兵败被擒,小霸王又非常礼待,加上梁山替天行道,恰是豪杰所为,史某便入了梁山。”
史文恭拱手道:“好,纪将军请。”
“下去。”
纪安邦返回疆场时,只见自家阵脚已被冲乱,梁山很多头领都杀入阵中,砍杀着自家将士。
史文恭跑了数里,勒转马头,道:“你唤我到此,有何话说?”
一声巨响,四周的士卒都捂着耳朵发展。
“往侧翼跑,本将有话与你说。”
纪安邦接住史文恭斗了几合,也是悄悄心惊,本来觉得梁山只要号称棍棒天下无双的卢俊义堪与他做敌手,不知又从那里来了这厮,技艺也只比卢俊义略逊一筹。
纪安邦打马返来,没走多远,便撞着张清领着龚旺、丁得孙寻来。
“退开。”
“打”
两人又约定时候,纪某便道:“为防梁山贼人起疑,我这便折归去,便说没有追到西席,待破了梁山贼人,你我再畅谈。”
纪安邦看史文恭公然还是逃不过朝廷高官引诱,喜道:“西席不必何为,今晚我会带兵袭营,西席只要在寨中放几把火,扰乱贼人便成。”
纪安邦看了秦明一眼,打马便又今后逃去。
纪安邦也勒住马,拱手道:“纪某在河北时,也多曾听得西席之名,只是职责在身,无缘前去拜见。不想本日却在疆场相见,这几日,纪某也听得梁山贼寇突破了曾头市,不知西席如何却入了梁山?”
张清暴喝一声,张清飞石、龚旺飞枪、丁得孙飞叉便一起打向纪安邦,同时三人打马而上,直取纪安邦。
秦明只觉虎口剧痛,身子在顿时摇了几摇才稳住,便是胯下战马都受不住纪安邦这一刀之威,发展了几步。
纪安邦手腕一抖,舞了个刀花,便听得“叮叮铛铛”响了三声,三人暗器都被拦下。
纪安邦看败势已定,便也大喝道:“全军撤退。”
史文恭闻言,不由踟躇起来。
一向在阵前未动的卢俊义看纪安邦返来,倒是见猎心喜,打马直取纪安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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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文恭喝道:“某家史文恭,废话少说,手上见真章。”
纪安邦笑道:“朝廷兵马何止百万,方腊、田虎、王庆造反,也不过跳梁小丑,指日可灭。梁山贼寇却错觉得天下大乱,想趁机造反。先前梁山暗藏水洼,朝廷才没派雄师征剿,现在他们却要占有城池造反,朝廷迟早便有雄师来剿。识时务者为豪杰,西席还要早做决定啊。”
张清听得纪安邦没有追上史文恭,便也放下心来,喝道:“纪安邦,你枉有如许本领,却甘心做权奸虎伥,变了泥中美玉!不如降了我梁山,今后一统江山,也博个封妻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