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走?”
斗了十几合,纪安邦抖擞神威,暴喝一声,便把龚旺拍上马去,正要再拿张清二人,却听得疆场上喊杀声大起,也顾不得三人,拍马往疆场赶去。
“往侧翼跑,本将有话与你说。”
“退开。”
“纪安邦,那里走?”
史文恭见纪安邦这般放肆,当即打马出来,直取纪安邦。
“下去。”
纪安邦手腕一抖,舞了个刀花,便听得“叮叮铛铛”响了三声,三人暗器都被拦下。
史文恭跑了数里,勒转马头,道:“你唤我到此,有何话说?”
张清暴喝一声,张清飞石、龚旺飞枪、丁得孙飞叉便一起打向纪安邦,同时三人打马而上,直取纪安邦。
本来便有些崩溃的禁军,听到纪安邦命令,顿时再无顾忌,都撒开脚丫子今后跑去。
史文恭喝道:“某家史文恭,废话少说,手上见真章。”
纪安邦嘲笑道:“我看你们博不得封妻荫子,却要博的九族全灭。这几日也未曾拿住一个贼酋,现在你三人落单,恰好抓了。”
说完,便又打马扑了上去。
史文恭闻言,不由踟躇起来。
纪安邦看了秦明一眼,打马便又今后逃去。
纪安邦不屑道:“那厮技艺不可,却有一匹好马,已不知逃到那里去了。”
纪安邦看自家兵马都已退去,也怕被卢俊义缠住,打马便往乱军当中逃去。
史文恭踟躇了一阵,咬牙道:“无毒不丈夫,还请纪将军多多提携。”
纪安邦大呼一声,便打马追了上去。
纪安邦听着秦明狼牙棒上吼怒的风声,已知秦明力大,但是纪安邦倒是毫不害怕,暴喝一声,手中大刀照着狼牙棒便斩去。
一声巨响,四周的士卒都捂着耳朵发展。
秦明只觉虎口剧痛,身子在顿时摇了几摇才稳住,便是胯下战马都受不住纪安邦这一刀之威,发展了几步。
纪安邦也勒住马,拱手道:“纪某在河北时,也多曾听得西席之名,只是职责在身,无缘前去拜见。不想本日却在疆场相见,这几日,纪某也听得梁山贼寇突破了曾头市,不知西席如何却入了梁山?”
史文恭听了,不由心中一动,道:“史某不过方才入伙,又能为将军做的甚么?”
纪安邦看败势已定,便也大喝道:“全军撤退。”
纪安邦返回疆场时,只见自家阵脚已被冲乱,梁山很多头领都杀入阵中,砍杀着自家将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