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勇怕薛永难堪,笑道:“无妨,人各有志。相逢便是有缘,我们且先吃酒,待吃完酒,再各奔出息。如何?”
穆弘此时也觉事情有些不对,转头瞪了穆春一眼,道:“你再说话,谨慎棍棒服侍。”
穆弘却道:“若不是他无礼在先,各位豪杰怎会与他普通见地。快点,还等甚么呢。”
说着,瞥见穆春在前面一动不动,不由转头斥道:“还不上来给几位豪杰赔罪?”
穆弘叹了口气,道:“本来揭阳镇靠着浔阳江也算民丰物茂,没想到这些年朝廷俄然弄出花石纲,这江上运送花石纲的船只便连缀不断。揭阳镇因为靠着浔阳江也遭了灾,要供应这过往运送花石纲的船只赋税,如果缺了劳役,镇上还得出人去服劳役。多少村镇因为花石纲弄得凋败,是以我兄弟便定下端方,只要在这镇上赢利的商户每月便要出多少份例钱,以供应花石纲船只所需赋税。不是小弟夸口,固然是以走了很多商户,但揭阳镇也没同其他沿河村镇普通凋败下去,镇上更没多少百姓是以家破人亡。”
穆弘听到宋江大名,赶快带着兄弟来拜见,见过礼又请世人去他庄上盘桓一日。
穆春闻言,不由神采一白,求救的看向晁勇。
世人便在路边树荫下放开酒食,吃喝起来。
晁勇扶住穆春,穆弘又道:“各位包涵,往昔我看他固然恶劣了些,但并无甚大的恶迹,只是时不时趁我不重视时,溜到镇上装豪杰。是以奖惩轻了些,让他一再出错。这番归去,我当好好经验他。”
穆春没想到对方不但不逃,反而迎了上来,手中木棒一舞便要向薛永打去,却不防棒头被哥哥穆弘一把抓住,脸憋的通红,不由叫道:“哥哥拦我干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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晁勇看穆氏兄弟带了很多,也不敢报真名,看宋江走了过来,便道:“来的这位是及时雨宋公明,因事刺配江州,我即是路护送他南来,这位教头是病大虫薛永。”
穆弘本已筹办拿下阮小七再问个究竟,看薛永说话,便也止住脚步,道:“不知这位兄弟何意?”
薛永只当没瞥见穆春警告的眼神,抱拳道:“小弟初来贵地,本日在镇里使枪棒卖药,这位小兄弟汲引咱家,给了五两银子恭维。没想到便惹出了你家兄弟,便要和我恩官脱手,我一时气不过,才把他踢翻在地,没想到惹出这很多事来。”
几人正吃酒间,只听通衢上有人叫道:“哥哥,便是那几个鸟汉灭我威风。”
阮小七听到有架打,便往中间走来。
说着,一揖到地。
阮小七听了,不由讥道:“过路人管不得,镇上人你便管的?你们兄弟还真是这镇上恶霸不成?”
晁勇本来觉得穆氏兄弟不过是恶霸之流,是以不想与他们说话,听到花石纲,才道:“不知这事与花石纲有何干系?”
(这里小小改编下,水浒中穆弘是醉酒被穆春叫去的留下了改编空间。一来嘛,咱心中的梁山豪杰应当不是简朴的恶霸,二来也写写花石纲给百姓形成的磨难,为今后叛逆铺垫。很多人感觉北宋还没腐朽到根子上,我感觉实在北宋宣和年间早已是风雨飘摇,北方括田,南边花石纲。北宋早已坐在火山口了,只是没有足以影响天下局势的豪杰呈现,以是配角应运而生了,哈哈)
晁勇忙道:“我们已脱手打了他,如何还能再让他赔罪,快莫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