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勇没想到一番话语,竟然说动穆弘,喜道:“好,穆弘哥哥这般豪杰,便是上的山去,也做的一个头领。”
穆弘引着世人穿过前院,把世人请到后院一个凉亭,笑道:“先前我看公明哥哥只在路边胡乱吃了些,到了我这庄上,须得由我再接待一番才是。你们且乘乘凉,我亲身去叮咛他们。穆春,你陪几位哥哥说话。”
说着,便快步而去。
阮小七道:“看你也是条男人,怎地这般婆婆妈妈。剩下那么几只牛羊能打发几次官府。等你牛羊宰完,你们兄弟便该去搬那花石纲了。”
晁勇没想到穆弘竟然想的如此深远,灾害临头时,大师想的都是保全本身和家人,哪顾得别人。便如晁盖等人劫了生辰纲落草普通,哪能顾得有多少做公的是以被惩罚。
“我客岁到过一次东京,艮岳扶植不过完成小半,这花石纲恐怕还得持续很多年。不是我要诱你们落草,如果你家家财已经散尽,那不如早走为妙,总好过最后家破人亡。”
晁勇迷惑道:“那你们如何不向镇上百姓分摊一些?”
穆弘顿了一顿,咬牙抱拳道:“罢了,这混乱天下没个头,还请小霸王带契。”
说到气处,穆弘狠狠一巴掌拍到石桌上。
一声脆响,凉亭中石桌被穆弘一掌拍的四分五裂。
晁勇看着穆春也有些无法了,这就是个大孩子,善恶看法都没构成,恐怕一心想的都是做个豪杰,本身若承诺他,恐怕都有诱骗之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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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又重新见过礼,阮小七快人快语,便道:“方才穆春说要和我们上梁山,不知穆弘兄弟意下如何?”
穆春被穆弘一吼,不由颤抖了一下,转头道:“我正拜见梁山小霸王哥哥呢。”
晁勇点头道:“我在汴京时,也略微探听了一下。天子当年御笔一画,艮岳画了近千亩,所需奇花异石天然极多。再有便是赃官弄权,很多花石都被他们从中截取了,艮岳工期天然也是越拖越长。并且总有更加奇特的花石送去,天子看了掉队的,又觉前面的不快意,丢弃的不知有多少。”
穆弘见状,赶快抱拳赔罪。
穆弘听得晁勇是梁山小霸王,也不由一愣,脚步慢了一慢,走到跟前,抱拳道:“本来是小霸王劈面,穆弘有失礼处还望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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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弘闻言,不由瞥了穆春一眼。
晁勇疑道:“我对这花石纲的风险也有所耳闻,传闻江南很多百姓是以家破人亡,民不聊生。恐怕你们从商户那边收来的份例钱不敷吧?”
穆弘气道:“我等百姓苦苦挣扎,只等艮岳建好,安知东京那帮人一点也不体惜我等。”
穆春看到哥哥又看他,不由吓得往晁勇身后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