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闲汉此时已被打的麻痹了,点头哈腰道:“直阁说的是。”
听到柴进叫干休,这才不甘的放开殷天锡。
柴进已被其他庄客扶起来,看到自家打小养大的家仆柴忠拔拳要打殷天锡,也晓得此时不宜把事情闹大,忙道:“放了他吧。”
不过片时,二三十人便全数被打倒在地。
殷天锡被柴忠一把从顿时拽的摔到地上,也是摔的不轻,又娇生惯养,一起只是叫疼。
被打的闲汉闻言,顿时哈腰道:“直阁慷慨,小人们拜谢直阁。”
柴进天然不敢束手就擒,打倒两个闲汉,何如双拳难敌四手,他又无非常好技艺,震慑不住一众闲汉,很快便被打倒在地。
比及柴进从沧州带来的几个庄客闻声赶来时,柴进也已被打的转动不得。
“啪”
不过阿谁被接连打了两耳光的闲汉却镇静道:“还是直阁高超,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后,前几年方才娶得一个后妻,貌美如花,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。恰是有风情的时候,柴皇城死了,想来必然孤单,恰好直阁去服侍她。”
却说殷天锡和一众闲汉狼狈逃离柴皇城府上。
一众城中闲汉更没听过丹书铁券,听到殷天锡叮咛便一拥而上。
不过想到殷天锡最后威胁他们的话语,也只能道:“朗朗乾坤,还能没了国法不成,我们又没犯法,便是到的府衙也不怕。只等拿来丹书铁券,到时便要问这厮一个强夺民宅,殴伤性命的罪恶。方才你摔了那厮,如果他寻来时,只怕不放过你,你便先回沧州吧。”
殷天锡爬起家来,指着柴进道:“你莫要觉得如许便罢了,本日摔我一跤,我殷天锡如果便如许罢了,这高唐州谁还怕我。你们等着,如果敢逃了时,我把这柴皇城的灵堂砸个粉碎。”
“啪”
柴忠闻言,却只是不肯走。
“啪”
柴皇城府上世人早已被消逝了朱门气势,看柴进被暴打,却没人敢来救。
柴皇城家人看家主柴进又被打的遍体鳞伤,不由更是哀思、惊骇。
柴进忙道:“我是前朝皇裔,又有丹书铁券传家,谅他不敢拿我如何,你便先回沧州去吧,也催促前面归去的人快些拿丹书铁券来。”
柴进道:“丹书铁券多么宝贝,柴进岂敢随身照顾,常日倒是在沧州家里谨慎供着,我已派人去取。待取来时,再与你实际。”
殷天锡固然带了二三十人,却都是些跟着他蹭吃蹭喝的城中闲汉,怎能挡得住柴进在江湖上收拢的庄客。
一众闲汉听到殷天锡这般暴虐的主张,也不由纷繁打个寒噤。
一个庄客道:“庄主,只怕这殷天锡归去叫了人,会来拿我们。”
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闲汉也不甘被柴府的人打了,凑上前教唆道:“这些狗贼真是大胆,竟然连直阁您都敢打,必然要狠狠经验他们一顿,让城里人晓得获咎直阁的没好了局,不然他们便不再怕直阁了。”
“是,是,我看他们都有一身技艺。直阁若想报仇时,只怕得请些军汉来。知州大人练得那些精兵,直阁调来几十人时,必然能把他们都抓住。”
柴进见状,不由怒道:“再不走时,我便赶你出庄,再莫叫我仆人。”
一时候,柴府嚎哭声又大了很多。
“是直阁我去服侍她吗?便是再美的女人,落到爷爷手里,也得好好服侍我。”
柴进看着柴忠走远,这才让庄客扶他归去。
殷天锡正没处宣泄,看他凑上来,不由狠狠的给了一个耳光,骂道:“都是一群废料,这么多人被人家几个便都打趴下了。如果你们短长些时,爷爷我明天能吃这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