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忠闻言,忙道:“是小人给仆人惹了费事,如果我走了时,殷天锡那狗贼恐怕要难堪仆人。豪杰做事豪杰当,我便留在这里,如果殷天锡再来时,我束手就缚便是。”
柴进也没想到殷天锡这般霸道,打了人还不肯善罢甘休,豪杰不吃面前亏,他也故意遁藏。
柴忠倒是恨殷天锡让人殴打柴进,是以打翻几个闲汉后,便直冲到殷天锡马前,要为柴进报仇。
“啪”
柴忠看柴进发怒,又怕他激发伤势,哭着跪倒在地,叩了三个头,道:“仆人保重,柴忠便先回沧州了。”
柴进忙道:“我是前朝皇裔,又有丹书铁券传家,谅他不敢拿我如何,你便先回沧州去吧,也催促前面归去的人快些拿丹书铁券来。”
殷天锡仗势欺人惯了,看柴进和他耍横,笑道:“你这厮莫拿甚么丹书铁券恐吓我,我只听过圣旨。便是真有丹书铁券,我也不怕。摆布与我打这厮,不消包涵。”
柴进见状,不由怒道:“再不走时,我便赶你出庄,再莫叫我仆人。”
听到柴进叫干休,这才不甘的放开殷天锡。
殷天锡刚觉不妙,要拨马逃窜时,已被一个柴进仆人柴忠拽上马来。
殷天锡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闲汉脸上,骂道:“蠢货,便是打他们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。我要把柴家统统男人下狱,让那些牢子在牢里好生服侍他们。留下那些女眷,我去柴皇城灵堂前**们才解恨。”
殷天锡被柴忠一把从顿时拽的摔到地上,也是摔的不轻,又娇生惯养,一起只是叫疼。
被打的闲汉闻言,顿时哈腰道:“直阁慷慨,小人们拜谢直阁。”
柴进已被其他庄客扶起来,看到自家打小养大的家仆柴忠拔拳要打殷天锡,也晓得此时不宜把事情闹大,忙道:“放了他吧。”
“是直阁我去服侍她吗?便是再美的女人,落到爷爷手里,也得好好服侍我。”
殷天锡爬起家来,指着柴进道:“你莫要觉得如许便罢了,本日摔我一跤,我殷天锡如果便如许罢了,这高唐州谁还怕我。你们等着,如果敢逃了时,我把这柴皇城的灵堂砸个粉碎。”
不过阿谁被接连打了两耳光的闲汉却镇静道:“还是直阁高超,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后,前几年方才娶得一个后妻,貌美如花,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。恰是有风情的时候,柴皇城死了,想来必然孤单,恰好直阁去服侍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