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超脱诸天之路 > 第四章 玉碎瓦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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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,苏明问道:“我想再去拜见一下祖师,能够吗?”

苏明赶紧收了功,悄悄听王树轩教诲。

当下,王树轩便详细耐烦,将八极拳小架子的练法,细细与苏明说来。

王树轩又道:“我明天找你,是有别的事。”见苏明神态恭敬,态度当真,心中感喟一声,道:“你八极拳的练法已经成熟,剩下的就是水磨石穿日积月累的工夫了。我当初和你说过,你拜师的事叔父和我另有安排,明天就是奉告你此事。”从怀中取出一封信,道:“叔父与我不久便要分开北京,去往万庄,你也不便留在北京。此信是叔父手书,你持此信,可去沧县东南乡罗疃村寻我师叔李书文,拜入他门下。我师叔一身拳法,还在我叔父之上。他见你资质,也必定会心生欢乐。只是现当代道不承平,你一人上路,千万要谨慎些。”

苍蝇的感受极其活络,但是化劲妙手,暗劲天然勃发,快如闪电,就算苍蝇也反应不及,就被震死。

这句话里有两层意义。第一层意义,就是八极拳向来以脱手刚猛暴烈、刁钻狠辣为名,脱手常常非死即伤,是以便不上擂台,以免伤亡。第二层意义,八极拳自一代祖师吴钟创建,就被满清皇室倚重,天孙贝勒多有习练者,乃至蔚然成风。当年雍正天子的十四弟恂勤王允禵,就层拜在八极拳初祖吴钟门下。然八极拳本身不善于演出,也就不上擂台。

“详细体例是‘数息’。以一呼一吸为一息,呼吸要做到深、细、缓、匀。吸时把气贯入丹田,呼时起自丹田。”

王树轩苦笑道:“这都是不得已,罢了,摆布你去了罗疃后也会晓得,我便说与你听,只是牢记不要别传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半年前,叔父与日本居合道座首风早翔太曾在暗中一战。那一战叔父固然击毙了风早翔太,但是居合道的技击,杀伐极重,讲究一击必杀。叔父虽胜,却也被风早翔太击中,身材落下了暗伤。”

苏明在王树轩的指导下,渐渐练习,每一个架子都练的非常周正,到最后,越来越谙练。常常出掌出拳出肘,用劲到位,浑身发热。然后收势时候,收敛内气,闭合毛孔。

苏明点点头,又问道:“教员,那化劲又是甚么样的?”

“练成化劲以后,就算被火枪指住了,身材也会感遭到,提早闪避开来。不过如果被几十条火枪指中,就算你是杨露禅再世,董海川复活,也只要死路一条。”王树轩说道这里,仿佛想起了甚么,不由得感喟一声。

“入门者,先以动静清楚之法练习。此法练习之时,动时需如崩弓炸雷,静时需如同站定步桩。定桩仍然是按两仪桩的方法,但此时心中更静,邪念更少,仅存一念。”

这天,苏明遵循王树轩所传法门,依刚毅练法来练习,练到最后,忍不住抬肘作势,一肘击出。只感觉浑身高低,齐齐用力,一肘击出,清脆作响。

苏明心中打动,问道:“那此处武馆如何办?馆内的师兄弟呢?”

“我八极门中的步法,腿上的步法特别首要。古语说:‘登时生根。’脚和腿必然和抓紧空中,人才气使得上劲。身材一旦腾空,甚么劲都使不出来。你看不倒翁,非论上面如何窜改,上面却老是稳定如一。八极拳的步法,恰是要‘行步如趟泥,脚不过膝’。”

苏明整衣正色,端方身形,朗声问道:“叨教祖师,是哪八个字?”

王树轩沉吟半晌,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带苏明去的,还是是初来之时,拜见王中泉的那间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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