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他就是玄都观下一任观主!
现在风行如许说话的吗?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?
这些禁令可说是商定俗成,各大玄门默契遵循。但如果她无门无派,不在玄门之列,确切没有束缚力……
杨殊嗤笑一声,君莫离这师兄,对他还真是到处保护,每句话都在替他摆脱。
犯了错正端庄经报歉,不就完了?恰好要用话拿住对方,真是叫人不耻。
明微好笑,答道:“是啊!”
明微摇了点头,看向面前的玄非,淡声道:“仙长是在替令师弟的行迳摆脱吗?”
杨殊也感觉奇特,向她走去:“如何了?”
玄非,他竟然是玄非!
“晓得就好。还好今晚的犯人气力不算太强,不然被你们这一搅和,放跑了他们,再犯下甚么命案,算你们头上?”
眼看君莫离被挤兑得说不出话来,他不得不插出来:“这么说,这位女人是皇城司的人?”
君莫离一愣。看看他,又看看明微。
君莫离看看她,又看看杨殊,皱起眉:“本来是你们!”
君莫离道:“但是禁令……”
“师兄!”他这么好说话,倒让君莫离不忿,“就算我不该这么打动,也是他们行动不当在先。”
玄非揪住忿忿不平的君莫离:“既如此,我们就不担搁两位办闲事了。”又看向宁休,“宁兄,我已回了玄都观,他日再请你一叙。”
他是在替君莫离摆脱没错,刚才的景象,本不该冒然脱手。但这是自家师弟,既然已经动了手,就得找个来由,把他的行动公道化。
同时,也是下一代国师。
君莫离看他这态度,不满了:“你甚么意义?我师兄好好说话,你干吗阴阳怪气的?”
杨殊道:“七夕那日长乐池呈现水怪,这位君仙长刚幸亏场,帮了我们一把。”
明微感觉好笑:“敢问两位,以甚么身份来诘责我?”
沉默半晌,玄非长叹一声,终究抱手向他们施了个道礼:“是我师弟过分莽撞,冲撞了两位,对不住了。”
明微差点笑出来。这个宁休,看着不声不响,本来也这么刻薄。这话无异于指着他们的鼻子说,是你们做错事在先,才惹得我师弟发脾气。
“女人?”见她好久没说话,玄非迷惑地挑起眉,反复了一句。
杨殊说了这句还不敷,持续道:“我们皇城司在追捕逃犯,二位俄然脱手,助他们逃脱,莫非是逃犯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