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啊,你,这马,能听懂的,人话?”夏豆被颠得个肝儿胆儿都在颤,像是随时就要被震上马背,“你,你,你抱紧着点我啊,我要掉下去了!”
“难怪了,令尊也是个怪杰,”晏祁又忍不住弯了嘴角笑:“听着你仿佛并不像你父亲那般高风亮节,像是有所求而未求,你想要甚么?”
“是啊,糖葫芦不是人是甚么?”小云阳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隧道,眼睛都被这群人给气得都泛红了。
“他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”,夏豆哭泣一下哀吟出声,仇敌也正猎奇地看着她,敞亮的眼睛里尽是猎奇,“我看得见你啊。”
小女人就这么绵绵软软地倒了下来,半个身子挨着他身前,晏祁虚虚地环绕着她,一时竟有说不尽的柔情密意。如果平凡人见着此番景象,怕要误当作是场女人投怀送抱,男人半推半就受了的旖旎好戏,如果再细看那女子面沾黄泥,头带杂草的狼狈描述,风景顿时大煞,旖旎顿时尽散,
“油泼肉,酱爆肉,葱辣鱼,粉蒸排骨,糖醋鸡圆,太白鸭子,芦笋牛肉,干蒸黄鱼,三菌炖鸡,数都数不清,”夏豆边闭着眼睛边微微吸溜口水:“就是来只红烧肘子都是好的。”
“以是不要怕,我来谢你,不是来杀你。”晏祁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菱形的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,嗓音也更加明朗动听,“需求我拉你起来么?”
“就是个看门护院的,”晏祁好久没有笑得这般畅怀了,他干脆伸手将小女人扶了起来,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提不上男女大防,“这么趴着到底有碍观瞻。”
初秋的晌晴傍午风景恰好,头顶是嵌着淡云朵朵的湛蓝苍穹,目之所及是重堆叠叠连缀互融的群山,层峦跌嶂,青沉旷远,铺天盖地的平和安宁,让人想就此甜睡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