肮脏老头完整慌了,一个箭步上去捂住杨承的嘴,扯起脖子四下张望,声音略带微颤道:“小祖宗,你小点声行不可?若让那白狼听到可不得了。”
肮脏老头陡地正色道:“想要成为我的门徒,那还得上我的眼才行,要不然,我一辈子甘愿做个光杆司令。”
杨承难堪地摸了摸脑袋,赔笑道:“师父啊,你这一辈子也就只收了我一个门徒,整座登马峰就你我师徒二人,本就分派的食品未几,不像其他师叔、师伯们门下有浩繁徒子徒孙,资本丰富,我们师徒二人在这山中过得凄苦哇。除了每天大眼瞪小眼的,不就是想着点吃吗?”
“师父,您真想喝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?要不,门徒去给您弄来?免得您老心存遗憾不是?”杨承摸了摸下巴饶成心味地看着肮脏老头。
杨承一脸不喜,肮脏老头那只沾满油腻的手呛得他几近眩晕,从速将那只臭手拍走,喘了几口粗气:“臭老头,你想憋死我吗?咳咳咳,全部大虻山也有你怕的人?哎……我看也只要白仙子能治住你。”
肮脏老头看着门徒一脸的打动和赞成,只是在打动与赞成的袒护下有一股诡异的笑飘过……
“王诗敏师姐也就大我三岁,一个小丫头电影能短长到哪去?师父,您就等着门徒给您弄三坛百大哥酒来,到时准能让您喝个痛快。”杨承心有不平,号令道。
肮脏老头一听酒字,不觉两眼放光,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了一下,杨承完整被逗乐了:“师父,您不会真想喝酒了吧?呵呵……只是我们这山头但是山穷水尽了,恐怕还得劳烦师父出去走一遭了。“
肮脏老头干咳一声,赶紧赔笑道:“门徒呀,这么快就练完功了,呵呵,给师父说说潜多深啦。”
那几名新来的仆人为了奉迎柳诗茹,竟将肮脏老头捆起来沉入水塘中,过了三天赋将其拉出,除了头上挂着几根水草,肮脏老头没事人似的呵呵怪笑,那几名新来的仆人一看这肮脏老道公然有些道行,吓得立即作鸟兽散,连赏钱都不敢问柳诗茹讨要了。
半月前,肮脏老头与杨承去给柳诗茹祝寿,肮脏老头看着柳诗茹便是两眼放光,一副痴愣的模样,让柳诗茹非常讨厌,本想着这肮脏老头是本身儿子的师父,也就忍了,未曾想这肮脏老头倒是一而再,再而三地骚扰柳诗茹,柳诗茹实在忍无可忍,愤怒之下命新来的几名仆人将这肮脏老头吊起来打了个半死。若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,柳诗茹非得亲身上去踹上几脚不成。
杨承撇嘴道:“量你也不敢,半月前在杨家堡产生的事你可得记着了,我娘乃是重名节之人,谨慎又要将你沉塘。”
肮脏老头旋即又说道:“门徒呀,要不是你那么能吃,师父我也不至于去惦记你屠师叔那几只烧鹅了,偌大一个登马峰能吃的几近都被你吃光了,不能吃的仿佛也被你吃了……为了不让你这个门徒饿着,师父不得不去到别的山头偷些东西来,好人都让师父当了。哎……门徒呀,师父现在就剩下一把宝剑和一头坐骑了,你可千万别再打师父的主张了,你想吃啥,跟师父说一声,师父帮你弄去,千万别再打师父的主张了。”
杨承往矮凳上的盘中望去,见只剩下些残骨残渣,也是一脸婉惜道:“如何就不给我留点,这但是屠师叔养的最后一只鹅了,今后可就没得烧鹅吃啰。”
此时,一只形状像猿猴长着一双白耳的狌狌不知从哪蹿了出来,一把夺过肮脏老头手中的书,镇静地“吱吱”咧嘴笑嚷着,还不时地挥动动手中的书,像是成心要挑畔这肮脏老头,又像是带着调侃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