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承刚到玄月宗的那天起就被肮脏老头扔进石潭,几乎将杨承淹死。肮脏老头对杨承说,潭水立夏砭骨,入冬暧身,潜水是练气、锻体的必修功课,杨承每天练习潜水,短短两个月肉身强度便晋升了一个台阶。
日落西山,温和的霞光正照着登马峰下的一间屋舍。屋舍前,一名肮脏老头斜躺在摇椅上悠哉游哉地看着书,另一只手还不忘从身边矮凳上的一个盘子中摸了摸,盘中尽是残骨剩渣,肮脏老头一脸可惜,意犹未尽地喃声道:“这但是屠师弟养的最后一只鹅了,看来今后再也吃不上烧鹅啦。”说完后便将那沾着油膩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了一阵。
杨承接过画定眼一瞧:“这画中女子怎地与我娘亲有些神似?臭老头,你……你……你不会是真喜好上我……咳……我娘亲了吧?”
杨承往矮凳上的盘中望去,见只剩下些残骨残渣,也是一脸婉惜道:“如何就不给我留点,这但是屠师叔养的最后一只鹅了,今后可就没得烧鹅吃啰。”
“师父,您真想喝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?要不,门徒去给您弄来?免得您老心存遗憾不是?”杨承摸了摸下巴饶成心味地看着肮脏老头。
“师父呀,您莫不是想去偷掌门师伯的酒了吧?呃呃,人家都说你是大虻山一至公害,我看此言不虚,你前脚把屠师叔养的鹅祸害没了,后脚就打上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的主张了。哎……老头,就因为有你这个师父,我受了多少白眼你晓得吗?”杨承挂着满脸的委曲,有了如许的师父,对于杨承来讲,名节已成期望了。
肮脏老头一脸黑线,嘲笑着,随即又瞪向狌狌:“泼物,快将书还我。”
肮脏老头一时语塞,无言以对,只得嘿嘿傻笑。
肮脏老头仓猝点头:“哪有的事,你娘亲是有夫之妇,我怎会动那歪心机,再说这画中女子只是与你娘亲有些神似罢了,天底下与你娘亲神似之人多了去啦,门徒,你可不能胡说啊。”
杨承呵呵一笑,调皮道:“看来我得感激师父您呀,如此抬爱,不堪幸运呀。哎……可惜无酒,不然,徒儿自当敬师父一杯。”
那几名新来的仆人为了奉迎柳诗茹,竟将肮脏老头捆起来沉入水塘中,过了三天赋将其拉出,除了头上挂着几根水草,肮脏老头没事人似的呵呵怪笑,那几名新来的仆人一看这肮脏老道公然有些道行,吓得立即作鸟兽散,连赏钱都不敢问柳诗茹讨要了。
肮脏老头一时气结,破口骂道:“该死的泼物,还我书来!”
半月前,肮脏老头与杨承去给柳诗茹祝寿,肮脏老头看着柳诗茹便是两眼放光,一副痴愣的模样,让柳诗茹非常讨厌,本想着这肮脏老头是本身儿子的师父,也就忍了,未曾想这肮脏老头倒是一而再,再而三地骚扰柳诗茹,柳诗茹实在忍无可忍,愤怒之下命新来的几名仆人将这肮脏老头吊起来打了个半死。若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,柳诗茹非得亲身上去踹上几脚不成。
肮脏老头一听酒字,不觉两眼放光,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了一下,杨承完整被逗乐了:“师父,您不会真想喝酒了吧?呵呵……只是我们这山头但是山穷水尽了,恐怕还得劳烦师父出去走一遭了。“
距屋舍旁五十丈开外的山崖挂着一座瀑布,瀑布倾洪而下,气势澎湃地落入石潭中,潭水清澈,深不见底。
“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