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小脚行动不断,两手在后背一拉,亮金色抹胸转眼滑落,只留下恰到好处的一缕丝带堪堪遮住顶端,两团饱满就如许傲然暴露着,横冲直撞,极其猖獗的入了宗政霖燃烧着烈焰的双目。
宗政霖被她不知收敛的磨蹭抚弄挑得浑身悸动,又舍不得女人难能宝贵的主动攀缠,只禁止端坐,看女人近在天涯的靡丽多情。
慕夕瑶一腿跨坐男人身上,小手捉了男性命根,肆意玩弄,常常宗政霖即将登顶,就被她戛但是止,折磨得嘶吼连连。
女人时而娇媚,时而挑逗,纱裙下冰肌玉肤时隐时现,舞动间媚眼迷离,动听心弦。
一片喧闹的大殿中,极其高耸的,鼓点骤起,激越光鲜。
宗政霖凤目光彩闪烁,直到此中映出一抹惊世身影,才突然缩了瞳孔,心跳顿滞。
“殿下可要奴家服侍?”靡靡之音,声声撩人。
火线女人裹着一袭金色舞衣,踩着极其明快的节拍,如黑暗中第一缕晨光,就如许一跃而出,灼灼其华。
慕夕瑶发觉男人企图,吓得颤巍巍抱紧他,连连惊呼,“是应了的,是应了的。”
宗政霖看着女人火辣非常的打扮,双目似火,死死盯住她丝链覆面后模糊可见的明丽面孔。
上身狭小亮片抹胸,袒腰露腹,肚脐下缀着珠链腰带,上有响铃装点。下身一条高开叉曳地纱裙,玉腿笔挺,若隐若现。偶尔暴露的玉足晶莹****,莹白脚踝上串铃叮当作响。
慕夕瑶玄色眼线下一双美目摄人夺魄,鲜红绯靡的唇瓣鲜艳欲滴,激起男人嗜血的野性。
墨兰服侍净手,沉默退下,只余宗政霖一人侧卧榻上,左手执盏,浅尝即止。
挥手将门推开,两支齐腰高的红色烛台灯火昏黄。上首置有软榻条几,另备暖炉煮酒。
“放浪”?臭男人有类别动。
舞者不羁自在的灵魂,仿似迎拂尘暴的翔鸟,仿似恐惧燃烧的火苗,仿似自在奔腾的溪流。
好久未曾跳过贴面舞,慕夕瑶本日疯得带劲。
慕夕瑶还不满足,指尖一勾,松松系着的纱裙顷刻飘落,只余胯上两条细带并私密处局促布条。
只是心中还是担忧,殿下如此精力强大,主子可还对付得来?
“殿下~~,不要了。”慕夕瑶话都说不完整,躺在宗政霖身下,瘫软成泥。
小女人傲骨之姿,又天生名器,于情事上越见熟稔,当真销魂。
男人长腿伸展,对影自酌,耐烦实足。
慕夕瑶无妨臭男人在这关头翻起陈帐,恼羞成怒,又抵不过他身下挺送,只好哀哀告罪,矢语发誓,再是不敢。
一时候暖阁中男女敦伦,激越彭湃,耐久不息。
“殿下,”慕夕瑶娇嗔一声,闪避开来。又火上浇油,纤纤玉指悄悄拂过本身胸前,看得男人喉结转动,五指紧握。
“娇娇,本日任你告饶,本殿也万不会放过。”
慕夕瑶轻抬下身,当着男人缓缓解了****布条,拿到他鼻尖轻拂,就见宗政霖下巴低垂,粗喘沉吟。
宗政霖这才拐了个弯,把人压在墙上狠狠研磨。
慕夕瑶见男人出尔反尔,气味不稳,羞愤指责,“妾已应下,殿下怎可言而无信?”
“娇娇,过来。”男音降落,勾引实足。
被民气心念念的慕侧妃,此时正在做着恶梦。
宗政霖望着火线新鲜的身影,看她忘情挥洒,看她淋漓尽致。
“不要?”宗政霖本日狠了心清算她,怎会听她吴侬软语。“娇娇不驯之极,为本殿抬妾之日,可曾说过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