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霖被她不知收敛的磨蹭抚弄挑得浑身悸动,又舍不得女人难能宝贵的主动攀缠,只禁止端坐,看女人近在天涯的靡丽多情。
“娇娇,快,耐不住了。”宗政霖满身颤栗,额头汗珠滚落。
墨兰服侍净手,沉默退下,只余宗政霖一人侧卧榻上,左手执盏,浅尝即止。
“殿下,”慕夕瑶娇嗔一声,闪避开来。又火上浇油,纤纤玉指悄悄拂过本身胸前,看得男人喉结转动,五指紧握。
慕夕瑶还不满足,指尖一勾,松松系着的纱裙顷刻飘落,只余胯上两条细带并私密处局促布条。
慕夕瑶一腿跨坐男人身上,小手捉了男性命根,肆意玩弄,常常宗政霖即将登顶,就被她戛但是止,折磨得嘶吼连连。
慕夕瑶跳得痛快,见不得宗政霖君子开阔,气度翩翩。玉白小脚一勾,刹时钻入男人下摆,直直点在炽热硬挺之上,悄悄磨搓。
只是心中还是担忧,殿下如此精力强大,主子可还对付得来?
男人将酒杯一抛,豁然坐起。凤目中流光溢彩,璨若星斗。
宗政霖看着女人火辣非常的打扮,双目似火,死死盯住她丝链覆面后模糊可见的明丽面孔。
宗政霖才到丹若苑正屋,就被墨兰告了罪,领着去了偏殿暖阁。
“该死的磨人。”宗政霖受不住她慢条斯理,搂着人,紧按她腰肢,尽皆而入。男人半晌逗留都无,才一入巷就猖獗挺送起来。
男人长腿伸展,对影自酌,耐烦实足。
“放浪”?臭男人有类别动。
宗政霖被慕夕瑶得寸进尺的勾引挑逗得得空旁顾,那里还记得先前话头,张嘴就含了觊觎已久的粉嫩,喉头闷哼出声,终究止了****焚身的痛苦。
纤腰款摆,扭臀提胯,舞得热烈而旷达。
舞者不羁自在的灵魂,仿似迎拂尘暴的翔鸟,仿似恐惧燃烧的火苗,仿似自在奔腾的溪流。
“娇娇,过来。”男音降落,勾引实足。
慕夕瑶玄色眼线下一双美目摄人夺魄,鲜红绯靡的唇瓣鲜艳欲滴,激起男人嗜血的野性。
天方放晓,宗政霖才抱着梳洗后的慕夕瑶搂着一处睡了。
********相伴,要不是宗政霖常日禁止,很有顾恤,那里有她颐指气使?怕是第二日底子没法起家。
被民气心念念的慕侧妃,此时正在做着恶梦。
宗政霖这才拐了个弯,把人压在墙上狠狠研磨。
宗政霖望着火线新鲜的身影,看她忘情挥洒,看她淋漓尽致。
小女人赤脚一踏,伴着清脆铃响,乐声顿起。
挥手将门推开,两支齐腰高的红色烛台灯火昏黄。上首置有软榻条几,另备暖炉煮酒。
女人小脚行动不断,两手在后背一拉,亮金色抹胸转眼滑落,只留下恰到好处的一缕丝带堪堪遮住顶端,两团饱满就如许傲然暴露着,横冲直撞,极其猖獗的入了宗政霖燃烧着烈焰的双目。
一时候暖阁中男女敦伦,激越彭湃,耐久不息。
“那边习得,如此放浪?”嘴上训得短长,手上行动却毫不客气,痛快得很。
宗政霖凤目微合,笑得不怀美意,“又多一桩。”抱了慕夕瑶就要往窗边行去。
宗政霖被慕夕瑶惊世绝俗的热辣刺激得再难安坐,呼吸混乱,伸手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