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小皇子已经垂垂懂事,恰是求知欲最畅旺的时候,秦婈没法随便对付他, 不然即便本日对付畴昔, 明日他还是会重提。
眼下太子已立,这悬着的后位,只怕天子内心也早有筹算。
坐在一旁的男人眉宇轻提,并不言语, 只偏头去看秦婈, 仿佛想听她如何答。
萧聿道:“当即派人道与鸿胪寺、光禄寺,筹办给二王子设席送行。”
秦婈看着他盼望的眼神, 不由想起长宁进宫那日。
太病院整日往慈宁宫跑,谁都不能眼瞎当瞧不见。
秦婈看他,迷惑:“这是甚么话?”
萧聿轻声道:“带兵兵戈的人身上哪有没伤的,但你也晓得太病院那些人,向来喜好夸大其词,我喝那些药,不过是为耳根子清净。”
陆则非常清楚,延熙元年,天子把旗号插入清州角楼时,大周的后备力可谓是弹尽粮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