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太太忙道:“如何会呢?我看安哥儿和年哥儿都是极懂事的孩子,将来兴家望族,也不是没有能够。”
“但愿吧!”周老夫人淡淡道。向来兴家望族,最是讲究小我丁畅旺。
周老夫人也不避讳她:“那陈四勇猛善战,却暴虐非常。传闻他年青时与辽军交兵,竟然活活坑杀了降军。且如果朝廷派救兵前去援助,该当派一名冷静无闻的领将才对。平西王不是傻子,这事儿,怕没这么好告终...”
“不会,西北战事未平,他都忙得脚不沾地了。”周老夫人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周老夫人虽不倡导甚么纳妾生子的做法。却也感觉这老两口过分了。
“您不恨她了吗?”马车摇摆中,江老太太问出这么一句。
江老太太想到逝去的女儿,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,落个不断。冰儿苦劝几次也未停。周老夫人道:“好了,你如许,我内心也是不好过。”
周老夫人叹口气,道:“这也是,聂家人也少,阿钧又是个不顶事的,我明儿叫老二来帮他们打理打理吧。”
“辽军虽撤,西夏雄师还在。平西王还在苦战。不过他也不是在忙这个。我听他说,范大人发起调十万川陕雄师进驻西北,由陈四将军领军。”
“就是因为平西王不能忍,以是他这些日子都在忙着给皇上衡量利弊,劝皇上三思而后行。我听他说,一旦陈四进入西北境内。‘平西王反盛只在朝夕’”
当时杨家上都城来状告聂老太太,闹得满城风雨,连带着当时身为周家儿媳的她也丢了脸面。她不得不忍痛将翠儿嫁到聂家去压抑着聂老太太。聂家二老爷也找不着媳妇,还是翠儿做主聘的连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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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老太太在这计算娘家畅旺不畅旺,江老太太却感觉聂白钧已经丁忧了。独独一个周二老爷为聂家做面子还不敷。江老太太又道:“亲家公好歹是相爷的亲娘舅,您说他不去记念,会不会有多事的御史?”
朝廷防着平西王造反一贯无所不消其极,应当不会逼平西王反吧?
“您不是说,辽军已经撤了吗?相爷还忙呢?”
看来聂老太太行刺亲夫一事还是不能奉告老夫人,现在聂家有了连氏和几个懂事的孩子,老夫人好不轻易对聂家的态度好一点,如果晓得聂家另有这糟心的事。想来定会很绝望。江老太太暗下决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