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嘴还挺硬的。”建元帝渐渐踱步到贞娘身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。”
但是屋里倒是静悄悄一片,一个伺侯的下人都没有,太上皇只能生受着。
“好。”安贞娘站起来想要施礼,可稍后便又拧着眉头道:“只是,太上皇如果故去,我怕要守孝了,如此担搁三年时候,这曹休必定已经娶妻。”
建元帝起家,站在窗前望着远方:“娘就是这般一点点被痛死的,现在父皇也受一受娘亲当时受的苦,朕也好放心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你,你……”贞娘不敢置信的看着建元帝:“既然晓得我下毒,如何……如何不先救治太上皇?反倒要等着?”
“好,好一个清者自清,好一个莫须有的罪名。”建元帝都给气乐了,同时对这个便宜妹子的胆识也见地到了,心说就承平帝阿谁怂货,生的一帮儿子没几个成器的,反倒生出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短长,先前的长乐公主,另有他姐姐平阳公主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,这位贞娘虽说暴虐了些,可也算是个短长人物了。
“啧啧,朕说实话,父皇如何不信呢。”建元帝点头笑着:“确切是贞娘,这些日子朕那母舅老去安家催婚,安贞娘受不住了,就想害死您她就能守孝了,这一守要三年时候,拖过这三年,她就不必嫁到齐家去了。”
“不会,不会。”太上皇底子不信,用力点头,实在忍不住痛又开端满炕打滚:“贞娘不会,朕,朕是她父皇……朕从未,从未虐待过她。”
“谁?”太上皇晓得建元帝没有扯谎,他一边忍能一边扣问,恨不得把阿谁给他下毒的人五马分尸。
他出来的时候,太上皇已经痛的满床打滚,不住的高呼着,叫人给他寻太医来解毒。
贞娘扭着腰身寻了把椅子坐下,脸上带着笑细心考虑,过了好一会儿才昂首看向建元帝:“您筹算将我嫁给曹家的哪一名?”
本来,建元帝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,背面越说越阴沉气恨,到最后的确就是咬牙切齿了。
不过,不管是建元帝还是齐宝盒都不是亏损的主,建元帝早就想着抨击曹家了,恰好碰到安贞娘,他倒感觉安贞娘的心性手腕如果去了曹家,指不定真能折腾起事情来呢。
到了这类时候,贞娘反倒安静了,也不觉惊骇,她正了正容色起家,对建元帝一笑:“如此,我算是帮了皇兄的大忙,皇兄又要如何谢我?”
贞娘早吓坏了,却强做平静不承认给太上皇下毒的事:“太上皇也是我父皇,且先不说孝道,就是,就是旁的,借我十个胆量,我也不敢下毒啊。”
扑通一声,贞娘倒在地上,她满脸惊惧的看着建元帝:“我没有,这不是……”
这安贞娘真是狠人啊。
“不是甚么?”建元帝一笑:“好,将碗放好,待明日太上皇出了事情朕自会查证。”
除了安贞娘以外,建元帝还另有一番筹算,当然,这筹算他是不会跟安贞娘说的。
“曹休?”安贞娘口中念着,心中细心考虑,这曹休是曹家现任家主,长相极其俊美,年青的时候有玉郎之称,并且,他如本年纪也不算很大,不过三十多不到四十的年纪,也算是年富力强的时候。
说到这里,建元帝站了起来,他望着窗外萧肃的景色,渐渐的沉声道:“如果他老诚恳实的呆在成寿宫,朕或者能容他多活些光阴,但是他偏生不诚恳,便是残了废了也搞出这么些事来,朕又岂能再受他摆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