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元帝一字一句说完,太上皇是完整被打击到了,他又吐了口血:“贞娘,贞娘,朕,朕……如何会?”
“曹休?”安贞娘口中念着,心中细心考虑,这曹休是曹家现任家主,长相极其俊美,年青的时候有玉郎之称,并且,他如本年纪也不算很大,不过三十多不到四十的年纪,也算是年富力强的时候。
“你,你……”贞娘不敢置信的看着建元帝:“既然晓得我下毒,如何……如何不先救治太上皇?反倒要等着?”
“父皇。”建元帝含笑进屋:“儿子给父皇存候,父皇现在感觉可还好?这药可受得住?”
安贞娘给太上皇下的并不是过分霸道的毒药,是那种来的比较慢,却极折磨人的毒药。
贞娘早吓坏了,却强做平静不承认给太上皇下毒的事:“太上皇也是我父皇,且先不说孝道,就是,就是旁的,借我十个胆量,我也不敢下毒啊。”
这到还真是个聪明人,建元帝喜好和聪明人打交道,他回身坐到御案背面,目光深沉的看着贞娘:“朕要你做朕最灵巧的皇妹,朕想将你嫁到曹家,好生折腾曹家后宅,最好是叫曹家统统人都痛不欲生,你如果办好了,朕还会夸奖你,你感觉如何?”
最关头的是,曹休的夫人已经故去,现在妻孝也快守到头了,已经有好多媒人登门筹办替他说亲,真要算起来,倒和安贞娘也算是合适。
“你……”太上皇指着建元帝,口中不竭流出血来:“是你,你给朕,给朕下毒?”
建元帝笑着点头:“可不是朕,朕还没那样狠心呢,到底您还是朕的父皇,朕不会亲手杀了你,但是,别人要杀你,朕也不会救你,朕会亲眼看着你如何受折磨,如何大声痛呼,如何叫天不灵叫地不该,如何一点点咽气。”
“朕,恨,恨……”
“您还真是福薄呢。”建元帝幸灾乐祸的笑着,非常解恨:“是不是您缺德的事情做多了,以是,您这些个后代一个个都恨不得您死呢,起初长乐姐姐他杀的时候就骂您不配为君为父,背面太子哥哥也发狠刺杀您,可惜没有得逞,只将您弄残废了,现在倒好,朕的这位便宜mm可更狠,直接给您下了如许的毒药,父皇,朕都不晓得该如何说您好了,您如许被后代惦记取恨不能弄死的天子还真希少,遍数古今,怕也就只您一个了。”
除了安贞娘以外,建元帝还另有一番筹算,当然,这筹算他是不会跟安贞娘说的。
贞娘扭着腰身寻了把椅子坐下,脸上带着笑细心考虑,过了好一会儿才昂首看向建元帝:“您筹算将我嫁给曹家的哪一名?”
“啧啧,朕说实话,父皇如何不信呢。”建元帝点头笑着:“确切是贞娘,这些日子朕那母舅老去安家催婚,安贞娘受不住了,就想害死您她就能守孝了,这一守要三年时候,拖过这三年,她就不必嫁到齐家去了。”
建元帝眉头轻挑,蹲下身谛视着贞娘,一字一句道:“一山不容二虎,你以为朕能容太上皇几时?那么个于家于国无用,不说有多少百姓记恨,便是他本身的亲生后代都想杀了他的东西,朕如果能一向容他,朕就是贤人了。”
他仿佛想起甚么来,眉梢眼角都是伤怀:“朕还记得朕的娘亲归天的时候也是叫天不该,叫地不灵,娘当时病重连床都起不来,每日忍痛忍的唇都咬破了,手上都是伤痕,可她为了不叫朕惊骇,硬是忍着不叫出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