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真是福薄呢。”建元帝幸灾乐祸的笑着,非常解恨:“是不是您缺德的事情做多了,以是,您这些个后代一个个都恨不得您死呢,起初长乐姐姐他杀的时候就骂您不配为君为父,背面太子哥哥也发狠刺杀您,可惜没有得逞,只将您弄残废了,现在倒好,朕的这位便宜mm可更狠,直接给您下了如许的毒药,父皇,朕都不晓得该如何说您好了,您如许被后代惦记取恨不能弄死的天子还真希少,遍数古今,怕也就只您一个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太上皇指着建元帝,口中不竭流出血来:“是你,你给朕,给朕下毒?”
扑通一声,贞娘倒在地上,她满脸惊惧的看着建元帝:“我没有,这不是……”
“好,好一个清者自清,好一个莫须有的罪名。”建元帝都给气乐了,同时对这个便宜妹子的胆识也见地到了,心说就承平帝阿谁怂货,生的一帮儿子没几个成器的,反倒生出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短长,先前的长乐公主,另有他姐姐平阳公主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,这位贞娘虽说暴虐了些,可也算是个短长人物了。
贞娘抚着鬓角,笑的一脸娇媚:“皇兄有甚么前提?”
建元帝拍了鼓掌,立时,便有一个伺侯太上皇的小寺人拿了一个木碗出去。
到了这类时候,贞娘反倒安静了,也不觉惊骇,她正了正容色起家,对建元帝一笑:“如此,我算是帮了皇兄的大忙,皇兄又要如何谢我?”
但是屋里倒是静悄悄一片,一个伺侯的下人都没有,太上皇只能生受着。
不过,不管是建元帝还是齐宝盒都不是亏损的主,建元帝早就想着抨击曹家了,恰好碰到安贞娘,他倒感觉安贞娘的心性手腕如果去了曹家,指不定真能折腾起事情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