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语跟着舒清江去了前院后,舒老太太焦心茜碧的肚子,又见舒二太太存候来得晚了,气得破口痛骂。“你个没用的肮脏货!乡间养只母鸡还能下蛋补身子,你说,你白吃了我舒家这么多年粮食,你倒是给我放个屁来啊,也算是你本事!”
刁妈妈忙帮着几个婆子往外赶人,一边拿了本身的帕子堵上舒二太太的嘴,推到屋外只说二太太魔怔了,免得被其他下人听了去。
舒老太太胡说着狠话,极尽热诚着舒二太太,忽地见其昂首,微微猩红着双眼诘责道:“甚么是野男人!甚么是养不大!”
刁妈妈摆布看看,靠近了舒老太太言语。“方才,奴婢听出来一句话。老太太,您还记得,您方才提到野男人时,二太太是如何回话的吗?”
若不是身子不矫捷了,舒老太太气得都能跳脚,此时脸涨得通红拍着榻席,骂道:“将这贱人的嘴堵上!堵上!”
舒清江也听到了,觉得说的是娇棠,从速进了屋子。见舒清江出去,刁妈妈见机儿地走开,到外头守着。
刁妈妈此时正在屋子里与舒老太太私语,不能守在门口报传。门口的小丫头不聪明,待父女俩走进暖阁,才在背面报说大老爷来了。
得知娇棠有身后,舒老太太只感觉就比如吞了一只苍蝇般,咽不下吐不出,只好寻了舒二太太解气。
私底下,她也叫那些丫头过来问话,个个支支吾吾不言语,她只当次子不喜这些,还深思着甚么时候再寻了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