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就此告终,夜临风对凤绾衣的让步非常欣喜,遂陪着她一同拜别。
想到这儿,夜临风眸中的和顺浓得像是要溢出来。
“主子猜,也许是白日受辱,感觉面上无光,她一时想不开就想寻个无人的地儿做傻事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,我受些委曲又有何干系?”凤绾衣放软了身子,轻靠在他的怀中。
她搏命挣扎,口中不竭收回呜呜的呼啸声,然,凤卿卿却毫无反应,乃至开口说:“不准包涵,给我重重的打。”
“你快说!”“小蜜斯不能分开箐竹宫,但奴婢能够,奴婢愿代小蜜斯去面见皇上,求皇上开恩,调派太医为夫人医治,小蜜斯若放心不下夫人,可在皇上首肯后,与奴婢更调身份,乔装打扮随太医出宫,这夜黑风高的
她俄然提起凤卿卿,倒是让夜临风想起了翡翠的身份。
“奴婢冤枉!”翡翠狼狈地蒲伏在地上,哭哭啼啼的把事儿说了出来。
,不留意察看,谁也认不出你。”
“小蜜斯不成,皇上刚命令,将你禁足在此,你若私行分开,仁康宫那位定会抓住你的错处,又搬出宫规来惩办你。”
为防翡翠说出些不该说的话,夜临风当即下旨,命人堵了她的嘴,拖下去当众重打四十大板,再收监大牢,七今后斩首示众。
余下的话他没明说,但其中寄意,明眼人一听就知。
凤卿卿想了想,感觉这体例甚好,当即同意了。
他赶快赔笑,拥着人回到殿中,静候消息。
凤卿卿皮笑肉不笑的应道:“姐姐是后宫之主,是杀是留,全凭姐姐一句话,mm哪敢置嚼?”“这事虽不是mm授意,但翡翠到底是mm身边服侍的下人,”凤绾衣没理睬她的示好,口风一转,便要定罪,“mm治下不严,理应小惩大诫,就罚mm誊写一百遍往生经,为本宫小产的孩儿超度,mm可
“快!差人去找!”凤绾衣仓猝命令,“别的,把这事奉告mm。”
“还不快领旨谢恩?”夜临风剐了凤卿卿一眼,不过是让她抄经文,她推三阻四是甚么意义?
“何事?”凤绾衣顺势直起家子,微微挣了下,避开了他的触碰。
“你有掌控就好。”凤绾衣喃喃低语道,眼皮轻阖,长睫下隐现一层暗色。
“侍郎请了京中好些大夫过府诊治,仍找不到病根,夫人身份特别,又不能明着宣太医到府上去。”翡翠用心停了一下,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凤卿卿的神采。
“你在信上是如何说的?他会信吗?”凤绾衣并未起火,反倒体贴起此计的可否胜利,这让夜临风放心很多。
“她出宫去了?”夜临风又急又怒,两颊不自发抽搐起来,“她拿朕的旨意当甚么?”
无情的号令完整粉碎了翡翠的但愿,断了她的活路。
南枫忙调集了仁康宫里的宫人,与侍卫一道,在后宫搜索翡翠的下落。
瞧见她身上那件熟谙的衣物,夜临风的神采立时黑了:“混账!你这贱婢,竟敢偷穿主子的衣裳?”
“主子记下了。”南枫福身领命,分开时,两人在空中互换了一个眼神。
“一百遍?”她会抄断手的!
“莫非就让娘亲怪病缠身吗?不可,”她猛地拍了下桌子,“我这就去找临风,让他派太医为娘亲治病。”
“这事委曲你了。”夜临风悄悄揽住凤绾衣的肩头,满目顾恤的说道,“你为朕做的,朕今后会更加赔偿你。”
在他眼里,凤绾衣对这事轻拿轻放,只以管治不严惩戒凤卿卿,都是因着林家,不肯他堕入两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