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福有些惊奇的挑眉,问道:“家书?”
上辈子,她洛家就是因为楚卿,这才被拖累,落得那般了局,现在这一样的苦果,也该让他们家的人来偿偿了。
只是,入夜的时候,洛言书却又梦见了宿世。
伸手扯了一下贴身的小衣,洛言书只感觉黏黏糊糊的,难受得短长。
她咬着牙齿,神情变得有些凶暴起来。
当时候,她方才册封了昭仪。彼时,李修齐的后位还是是空悬,上头又没有没有立妃,昭仪为九嫔之首,洛言书天然是风景无穷。
洛言书先是松了一口气,随后又有些欣然若失。
一想起昨夜的梦境,洛言书眉头不由舒展。
随后梦境一晃,又变成了李修齐拥着楚卿,走出她的凤鸣宫。任凭她在背面如何呼喊,李修齐就是没有转头看她一眼。
等来福那着洛言书的手札走了以后,洛言书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来福一双眼睛又笑得眯起来,几近看不见瞳孔,他和蔼的说道:“不是不信赖采女,只是这事儿有些难办。老奴如果现在应下来了,到时却办不到,采女晓得了,转头该怨老奴了。”
当时太后的寿辰就要到了,洛言书就给筹算给她抄法华经,以示其情意。在当时的洛言书还是满心都想讨的太后欢心的,以是就抄的格外用心。
来福有些难堪的看着那家书,一时有些迟疑,他低垂着脑袋,一时也难以定夺。
这哭声倒是哀思,但是现在谁来她门前哭惨?
宫女含混不清的对付了几声,“也没有如何样,江太医现在已经送走了,约莫是在府中养病,楚采女么……”
“那江太医和楚卿现在到底如何了?”洛言书仰着头,问站在她身后的宫女。
只是法华经那么多字,她熬夜抄书抄得满面通红,楚卿便说要替她代笔,洛言书困得不可,也只好承诺了。
直到她气得房门被人敲响的时候,洛言书这时候才惊醒了过来。
洛言书咬牙道:“公公如果不信我,大可翻开了瞧瞧,里头甚么都没有,就只是让他们不消在探亲的时候,进宫里来了。”
洛言书很快起榻了,这一次,她毕竟是忍不住主动问起了楚卿的环境。
来福会帮她,也不是因为不幸她,怜悯她,求的不过是一个投桃报李。
洛言书问不出甚么,也不再问了。
她被楚卿哄着去睡觉,却不晓得,楚卿就是在这一早晨,和李修齐在她的正殿内里颠鸾倒凤。
洛言书在接下来几日当中,一向都在惴惴不安,因为她并不晓得,来福的那封信,到底有没有送出去,她很怕那天没有防备的,家里就来人了。
楚卿上门来恭贺,在她的凤鸣宫里住下了。
在宿世的时候,来福也是如此。洛言书受宠了,他就跟着洛言书靠,楚卿受宠了,他就跟着楚卿靠。心机实在很好猜,只要你能给他想要的,或者你身上有他想要的,他就会对你笑容相迎,向来不会把人获咎死了。
洛言书只好把事情的后果结果说了出来,她扁着嘴巴,眸中多了一抹软软的要求,“公公,你之前如此帮我,这一次可否再帮我一次?为人后代,不能跟在父母身边尽孝,已是不孝至极,我又怎能让他们为我操心到如此境地?”
宫女顿了一下,持续说道:“楚采女,奴婢就不晓得了。”
这梦境一向反几次复的几次,洛言书明晓得是梦靥,但是却如何也醒不过来。
洛言书如此说了,来福也只好应了下来,他笑着把那家书给收了起来,应道:“老奴尽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