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言书只好把事情的后果结果说了出来,她扁着嘴巴,眸中多了一抹软软的要求,“公公,你之前如此帮我,这一次可否再帮我一次?为人后代,不能跟在父母身边尽孝,已是不孝至极,我又怎能让他们为我操心到如此境地?”
只是,入夜的时候,洛言书却又梦见了宿世。
洛言书低头,从袖口抽出了一封手札,对着来福说道:“我想摆脱公公帮我一个忙,可否帮我把这家书寄回家中?”
宫女顿了一下,持续说道:“楚采女,奴婢就不晓得了。”
当时候,她方才册封了昭仪。彼时,李修齐的后位还是是空悬,上头又没有没有立妃,昭仪为九嫔之首,洛言书天然是风景无穷。
洛言书咬牙道:“公公如果不信我,大可翻开了瞧瞧,里头甚么都没有,就只是让他们不消在探亲的时候,进宫里来了。”
伸手扯了一下贴身的小衣,洛言书只感觉黏黏糊糊的,难受得短长。
来福一双眼睛又笑得眯起来,几近看不见瞳孔,他和蔼的说道:“不是不信赖采女,只是这事儿有些难办。老奴如果现在应下来了,到时却办不到,采女晓得了,转头该怨老奴了。”
只是法华经那么多字,她熬夜抄书抄得满面通红,楚卿便说要替她代笔,洛言书困得不可,也只好承诺了。
她咬着牙齿,神情变得有些凶暴起来。
洛言书在接下来几日当中,一向都在惴惴不安,因为她并不晓得,来福的那封信,到底有没有送出去,她很怕那天没有防备的,家里就来人了。
洛言书这时候才恍然发觉,外头已经是明晃晃的,阳光光辉。
洛言书勾唇嘲笑起来,固然现在没有瞥见楚夫人的描述,就感觉一阵称心。
洛言书急了,她忙提着裙摆走了出去,追着他们,只是她刚要踏出凤鸣宫的宫门,那块高悬的牌匾就砸了下来,将她砸晕,地上满是她被砸出的鲜血,流淌了一地,一片的红色,刺目而又血腥。
洛言书闻声了,顿时就一阵称心起来,内心说不出的畅快。
宫女一愣,随后答道:“采女,天亮了,该起榻了。”
来福会帮她,也不是因为不幸她,怜悯她,求的不过是一个投桃报李。
一想起昨夜的梦境,洛言书眉头不由舒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