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言书浑身发烫,她感觉头昏脑涨的同时,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大开的窗户。
洛言书嘴角还带着点糕点屑,她舔了舔嘴唇,本来一向给李修齐念诗,就已经够口干舌燥的了,现在吃下了这些糕点,顿时感觉更加的难受了。
李修齐也不再勉强她,他擦了擦手以后,又半躺了归去。他顺带扯了洛言书一把,洛言书又重新躺回他怀里去了。
一夜缠绵畴昔了,品级二日醒来的时候,洛言书感觉浑身酸痛得短长。比她第一次侍寝时更甚,而身边又是早已没有了李修齐的身影。
“采女,可要起榻了?”守在床头的宫女唤了一声,这早已不是前次的阿谁了。
这话一出口,洛言书顿时感觉喉咙又开端发干了,她悄悄的咳了一声,感觉有些难受。
洛言书忙道:“皇上政事繁忙,臣妾有幸奉侍皇上,这是臣妾的福分。”
李修齐把头抬起来,附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朕想你了。”
洛言书闭上眼睛,不让本身眼中的讽刺暴露来,但是手上却拉着李修齐的脑袋往下,主动奉上本身的双唇。
等李修齐手中的酒樽移到洛言书的腰部时,酒已经洒了一半,衣裳也是解了一半。
她低头一看,发明前襟被李修齐端着的那杯酒浸湿了一块处所。
过了一会儿,李修齐俄然道:“前次,是朕萧瑟了你,这些光阴不见,你可还好?”
洛言书的眼睛另有些迷蒙,她想抬起手来,却仿佛没有了力量。
她现在颈部处的咬痕还没有好完整,想必明天又要添一处了。
洛言书伸手,想把本身的衣裳解了,李修齐却恰好不如她的意,伸手按住她的手,不让她动。非要这么不紧不慢的折磨她。
洛言书点头,她想要起家,李修齐却俄然靠过来,抬高身子,她也只好躺了归去。
那杯酒只剩下点底了,李修齐又移到她的胸口,对着洛言书的嘴唇灌了下去。
洛言书眨了眨眼睛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李修齐说的是前次他彻夜未归,留她一小我在清元殿的事情。
洛言书咳了起来,咳得眼角都浸出了点泪珠,看着很潮湿。
一夜畴昔了,她该归去了。
喉咙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,干得短长。
她伸手往中间的床褥摸去,动手的还是是冰冷的气体罢了。
刺痛感传来,洛言书感觉有些难受,她轻皱眉头,嘶哑的轻呼一声。
李修齐听到她的响动,低头看她,“如何了?”
“再喝了这杯。”
洛言书赶紧点头,“不消了,臣妾吃饱了。”
有些溢了出来。
李修齐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中间,时轻时重的婆娑几下。
李修齐虚晃着,把酒樽放到洛言书的面前,她听了他的话,半支着身子想要就着他的手把酒喝了,李修齐倒是往下,不肯让她够得着。
她刚才吃了那么多的糕点呢。
洛言书偏头往了一眼,只瞥见窗户后边有几从小桃红开得恰好,即便现在天气暗淡,有些看不清外头的气象,但是暗淡的日光也不能袒护那红的夺目的色彩。
洛言书正不明以是,俄然胸口有点凉意,还带着一股潮湿的潮气,冰冰冷凉的。
想她这张脸,想她这具身材所能带给他的欢愉。
李修齐又是轻笑了一声,他俄然直起家来,身子往中间的案几一探,拿来了一个酒壶。
李修齐伸手抹去她唇边的糕点屑,低声的问道:“你还要吗?”
洛言书感觉有些痒,忍不住今后缩了一下脖子。
李修齐扯下了洛言书最后蔽体的衣裳,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也喝了那酒,那呼出的气味扑到洛言书皮肤上,只感觉滚烫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