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言书眨了眨眼睛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李修齐说的是前次他彻夜未归,留她一小我在清元殿的事情。
洛言书的眼睛另有些迷蒙,她想抬起手来,却仿佛没有了力量。
洛言书忙道:“皇上政事繁忙,臣妾有幸奉侍皇上,这是臣妾的福分。”
她低头一看,发明前襟被李修齐端着的那杯酒浸湿了一块处所。
有些溢了出来。
李修齐又是轻笑了一声,他俄然直起家来,身子往中间的案几一探,拿来了一个酒壶。
“再喝了这杯。”
一夜缠绵畴昔了,品级二日醒来的时候,洛言书感觉浑身酸痛得短长。比她第一次侍寝时更甚,而身边又是早已没有了李修齐的身影。
李修齐拿着酒壶,扬了扬,又问道:“还要喝吗?”
这话一出口,洛言书顿时感觉喉咙又开端发干了,她悄悄的咳了一声,感觉有些难受。
洛言书咳了起来,咳得眼角都浸出了点泪珠,看着很潮湿。
她的眉头一向没有放开过,悄悄的锁着,不时从喉咙里收回似哭似笑的声音。
过了一会儿,李修齐俄然道:“前次,是朕萧瑟了你,这些光阴不见,你可还好?”
洛言书小声道:“臣妾渴的短长。”
一夜畴昔了,她该归去了。
喉咙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,干得短长。
刺痛感传来,洛言书感觉有些难受,她轻皱眉头,嘶哑的轻呼一声。
李修齐伸手抹去她唇边的糕点屑,低声的问道:“你还要吗?”
她现在颈部处的咬痕还没有好完整,想必明天又要添一处了。
那杯酒只剩下点底了,李修齐又移到她的胸口,对着洛言书的嘴唇灌了下去。
李修齐埋头在她胸前流连,最后又一口咬在她左心房的处所。
她伸手往中间的床褥摸去,动手的还是是冰冷的气体罢了。
想她这张脸,想她这具身材所能带给他的欢愉。
李修齐听到她的响动,低头看她,“如何了?”
她本来就是半躺着,李修齐灌的这一下又有些猛,她猝不及防的就有些呛了。
洛言书正不明以是,俄然胸口有点凉意,还带着一股潮湿的潮气,冰冰冷凉的。
洛言书抱着他的脑袋,跟着他的唇舌一起向下,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,只是她一向偏头看着窗外的那开的光辉的小桃红,吐息变得混乱,目光却仍然复苏如初。
李修齐把头抬起来,附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朕想你了。”
洛言书浑身发烫,她感觉头昏脑涨的同时,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大开的窗户。
洛言书赶紧点头,“不消了,臣妾吃饱了。”
她现在还是感觉难受,那酒气顺着喉咙往上冒,熏得她满头满脸,没一会儿工夫,脸上就像是火烧云一样,一片绯红。
李修齐扯下了洛言书最后蔽体的衣裳,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也喝了那酒,那呼出的气味扑到洛言书皮肤上,只感觉滚烫非常。
那酒水顺着喉咙流下,带着一股火烧似的感受,洛言书有了液体的津润,但是现在喉咙可真正的要烧起来了。
而李修齐手中的酒也是洒落到洛言书的皮肤上,又顺着她的身躯往两旁落下去。
她刚才吃了那么多的糕点呢。
洛言书点头,她想要起家,李修齐却俄然靠过来,抬高身子,她也只好躺了归去。
湿哒哒的,她感觉有些难受,正想要开口让李修齐停止行动的时候,李修齐的手倒是一划,酒樽的脚就挑开了洛言书的衣带,衣裳顿时往中间滑落下去。
等李修齐手中的酒樽移到洛言书的腰部时,酒已经洒了一半,衣裳也是解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