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,干得短长。
洛言书倒也不是喝不得酒,只是此次灌得有些急了就有些难受。
李修齐也不再勉强她,他擦了擦手以后,又半躺了归去。他顺带扯了洛言书一把,洛言书又重新躺回他怀里去了。
她伸手往中间的床褥摸去,动手的还是是冰冷的气体罢了。
洛言书浑身发烫,她感觉头昏脑涨的同时,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大开的窗户。
李修齐拿着酒壶,扬了扬,又问道:“还要喝吗?”
她本来就是半躺着,李修齐灌的这一下又有些猛,她猝不及防的就有些呛了。
“起。”
这话一出口,洛言书顿时感觉喉咙又开端发干了,她悄悄的咳了一声,感觉有些难受。
她现在还是感觉难受,那酒气顺着喉咙往上冒,熏得她满头满脸,没一会儿工夫,脸上就像是火烧云一样,一片绯红。
洛言书偏头往了一眼,只瞥见窗户后边有几从小桃红开得恰好,即便现在天气暗淡,有些看不清外头的气象,但是暗淡的日光也不能袒护那红的夺目的色彩。
她想要把窗户关了,李修齐又摁住她,低声附耳道:“没人的。”
洛言书晕晕乎乎的,却闻声“哐当”的一声响,那是李修齐把酒樽扔到了地上。她感觉颈脖处酒水滑下的陈迹有些冰冷,但是很快就变得温热起来,因为正有人一点一点的覆上去,仿佛是不想让那些酒水这么流掉华侈了。
辣得直呛人。
洛言书一张口,正想说她不堪酒力的时候,李修齐倒是不由分辩的,趁着她张嘴的时候,把嘴壶对着洛言书灌了下去。
实在她还是有些渴的,却不想喝了。
李修齐虚晃着,把酒樽放到洛言书的面前,她听了他的话,半支着身子想要就着他的手把酒喝了,李修齐倒是往下,不肯让她够得着。
等李修齐手中的酒樽移到洛言书的腰部时,酒已经洒了一半,衣裳也是解了一半。
李修齐扯下了洛言书最后蔽体的衣裳,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也喝了那酒,那呼出的气味扑到洛言书皮肤上,只感觉滚烫非常。
的确是饱了,如果持续吃下去,就要撑着了。
她低头一看,发明前襟被李修齐端着的那杯酒浸湿了一块处所。
过了一会儿,李修齐俄然道:“前次,是朕萧瑟了你,这些光阴不见,你可还好?”
洛言书眨了眨眼睛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李修齐说的是前次他彻夜未归,留她一小我在清元殿的事情。
她的脸颊又因为这些薰腾的酒气而变得通红起来。
洛言书现在浑身都带着一股酒香,她闻着也有些晕晕乎乎的了,就算不喝,这酒气也是够熏人的。
一夜缠绵畴昔了,品级二日醒来的时候,洛言书感觉浑身酸痛得短长。比她第一次侍寝时更甚,而身边又是早已没有了李修齐的身影。
李修齐伸手抹去她唇边的糕点屑,低声的问道:“你还要吗?”
洛言书赶紧点头,“不消了,臣妾吃饱了。”
那酒水顺着喉咙流下,带着一股火烧似的感受,洛言书有了液体的津润,但是现在喉咙可真正的要烧起来了。
而李修齐手中的酒也是洒落到洛言书的皮肤上,又顺着她的身躯往两旁落下去。
她的眉头一向没有放开过,悄悄的锁着,不时从喉咙里收回似哭似笑的声音。
李修齐又是轻笑了一声,他俄然直起家来,身子往中间的案几一探,拿来了一个酒壶。
她控告的看向李修齐,用手背捂住本身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