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杯酒只剩下点底了,李修齐又移到她的胸口,对着洛言书的嘴唇灌了下去。
李修齐把头抬起来,附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朕想你了。”
那酒水顺着喉咙流下,带着一股火烧似的感受,洛言书有了液体的津润,但是现在喉咙可真正的要烧起来了。
李修齐听到她的响动,低头看她,“如何了?”
李修齐也不再勉强她,他擦了擦手以后,又半躺了归去。他顺带扯了洛言书一把,洛言书又重新躺回他怀里去了。
她低头一看,发明前襟被李修齐端着的那杯酒浸湿了一块处所。
李修齐虚晃着,把酒樽放到洛言书的面前,她听了他的话,半支着身子想要就着他的手把酒喝了,李修齐倒是往下,不肯让她够得着。
洛言书忙道:“皇上政事繁忙,臣妾有幸奉侍皇上,这是臣妾的福分。”
想她这张脸,想她这具身材所能带给他的欢愉。
李修齐拿着酒壶,扬了扬,又问道:“还要喝吗?”
洛言书眨了眨眼睛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李修齐说的是前次他彻夜未归,留她一小我在清元殿的事情。
实在她还是有些渴的,却不想喝了。
她控告的看向李修齐,用手背捂住本身的嘴巴。
“再喝了这杯。”
“采女,可要起榻了?”守在床头的宫女唤了一声,这早已不是前次的阿谁了。
李修齐伸手拿过一个酒樽,往内里倒了酒,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,有些溅到了洛言书的脸上。
洛言书倒也不是喝不得酒,只是此次灌得有些急了就有些难受。
她现在颈部处的咬痕还没有好完整,想必明天又要添一处了。
洛言书点头,她想要起家,李修齐却俄然靠过来,抬高身子,她也只好躺了归去。
她本来就是半躺着,李修齐灌的这一下又有些猛,她猝不及防的就有些呛了。
洛言书感觉有些痒,忍不住今后缩了一下脖子。
洛言书正不明以是,俄然胸口有点凉意,还带着一股潮湿的潮气,冰冰冷凉的。
这话一出口,洛言书顿时感觉喉咙又开端发干了,她悄悄的咳了一声,感觉有些难受。
一夜缠绵畴昔了,品级二日醒来的时候,洛言书感觉浑身酸痛得短长。比她第一次侍寝时更甚,而身边又是早已没有了李修齐的身影。
洛言书小声道:“臣妾渴的短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