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修齐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中间,时轻时重的婆娑几下。
喉咙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,干得短长。
李修齐伸手拿过一个酒樽,往内里倒了酒,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,有些溅到了洛言书的脸上。
李修齐扯下了洛言书最后蔽体的衣裳,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也喝了那酒,那呼出的气味扑到洛言书皮肤上,只感觉滚烫非常。
她本来就是半躺着,李修齐灌的这一下又有些猛,她猝不及防的就有些呛了。
洛言书嘴角还带着点糕点屑,她舔了舔嘴唇,本来一向给李修齐念诗,就已经够口干舌燥的了,现在吃下了这些糕点,顿时感觉更加的难受了。
她低头一看,发明前襟被李修齐端着的那杯酒浸湿了一块处所。
“起。”
刺痛感传来,洛言书感觉有些难受,她轻皱眉头,嘶哑的轻呼一声。
有些溢了出来。
她伸手往中间的床褥摸去,动手的还是是冰冷的气体罢了。
李修齐把头抬起来,附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朕想你了。”
李修齐又是轻笑了一声,他俄然直起家来,身子往中间的案几一探,拿来了一个酒壶。
一夜畴昔了,她该归去了。
辣得直呛人。
她的眉头一向没有放开过,悄悄的锁着,不时从喉咙里收回似哭似笑的声音。
洛言书忙道:“皇上政事繁忙,臣妾有幸奉侍皇上,这是臣妾的福分。”
“再喝了这杯。”
洛言书闭上眼睛,不让本身眼中的讽刺暴露来,但是手上却拉着李修齐的脑袋往下,主动奉上本身的双唇。
这话一出口,洛言书顿时感觉喉咙又开端发干了,她悄悄的咳了一声,感觉有些难受。
洛言书浑身发烫,她感觉头昏脑涨的同时,还不忘看了一眼那大开的窗户。
洛言书倒也不是喝不得酒,只是此次灌得有些急了就有些难受。
湿哒哒的,她感觉有些难受,正想要开口让李修齐停止行动的时候,李修齐的手倒是一划,酒樽的脚就挑开了洛言书的衣带,衣裳顿时往中间滑落下去。
洛言书感觉有些痒,忍不住今后缩了一下脖子。
她控告的看向李修齐,用手背捂住本身的嘴巴。
李修齐也不再勉强她,他擦了擦手以后,又半躺了归去。他顺带扯了洛言书一把,洛言书又重新躺回他怀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