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不晓得想到了甚么,眼神变得凶暴起来,她咬牙切齿道:“先帝也是够狠心的!”
这件事情可大可小,如果真的,御妻和外臣有染,这是令皇族蒙羞的事情,对于太后的性子,掌事很明白,这类事情是定然要管的。
待看清了上头的笔迹以后,太后重重的冷哼一声,道:“看来这一届的采女,真是个个都有本领啊。”
太后站在掌事的边上,她沉默半晌以后,问道:“可有瞥见这送字条的人是谁了吗?”
“这字条你有给人看过了吗?”
翠凝忙上前去,伸手重柔的按上太后的太阳穴,力道恰好,太后舒畅得眯上了眼睛。
掌事走后,太后又躺回榻上去,她斜斜的靠着,俄然叹了一声,“也不晓得这病还要养到甚么时候,算算日子,茂儿那边也该获得动静了,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上京来。”
看似夸奖,话中倒是带着一股凌冽的杀意。
有人来告发,说是这一帮采女当中,有人与外臣有染。
掌事姑姑皱了眉头,她把字条贴身收了起来,甚么话也不说。
掌事前几日方才来到慈宁宫,隔了没有多久又到了,太后的贴身宫女瞥见了,有些骇怪。
她伸手,点了点本身的太阳穴。
得了太后的信儿,掌事赶紧叩首领命,接着就退下了。等楚了慈宁宫,掌事才敢伸手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,她转头看了一眼那鎏金的写着“慈宁宫”三个大字的牌匾,却又极快的转转头去,快步分开。
掌事低着头,轻声答道:“翠凝姑姑,不知太后娘娘现在可有起榻了?乾西四统统些事情,我需求和太后娘娘说说。”
掌事忙道:“不是,奴婢本日来打搅太后娘娘您养病,是另有要事。”
那是天还未亮的时候,守夜的宫女捡到的一张纸条。
乾西四所本来就是她在管,出了如许的事情,也不晓得太后会不会见怪她办事不力……
只不过在第二日的时候,她早早的就往慈宁宫去了。
宫女畏畏缩缩的看了掌事一眼,小声答道:“奴婢、奴婢玩忽职守,正在打盹,俄然就有东西打到身上来了,惊醒以后,就瞥见了这张字条。”
太后并没有让她起家,只是淡淡的展开了一双眼睛。
太后克日来凤体不佳,用了多少汤汤水水都不见好,现在又有别的事情来费事她了,翠凝有些踌躇的皱起眉来,对着掌事道:“你等等。”
太后听了,挥开她的手,有些气急的道:“你不必说这些话来安抚哀家,封地离京都是远,那上京看望的折子想必还在路上呢,没有天子的金口,我儿又岂能私行分开封底,来这里看望哀家?”
“这是守夜的宫女捡到的,奴婢已经问过了,当时夜色暗淡,她并没有看清。”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“宁掌事,如果哀家没有老胡涂的话,你前几日方才上哀家的慈宁宫来,可不会刚过了几天,你的乾西四所又死了人吧?”
翠凝柔声安抚道:“娘娘莫急,荣王殿下现在定是在路途上了,从封地到京都,可要走上一段光阴呢,想必不久以后,定然能和娘娘见面了。”
掌事姑姑眼看着青灯的事情方才要趋于风平浪静的时候,却又产生了另一件事请。
掌事的额头贴着空中,顿时更加的放低的身子,她答道:“奴婢一瞥见,就立顿时慈宁宫来了,昨夜已经夜深,不敢打搅太后娘娘歇息。”
“阿谁送字条的人,你没有瞥见?”掌事厉声问道。
“宁掌事,不知有何事到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