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言书俄然沉默下来,她垂着头,道:“实在我……”
洛言书看着她笑笑,道:“你如何来了?”
“我不是信这些东西,是太俄然了,毕竟姐姐你出声吓了我一跳,平常被人大声大喊一声,另有惊到的呢,这算不得负心。”
楚卿神采一变,顿时变得煞白,她死死的看着洛言书却见对方一脸迷惑,带着天真不解的神采。
洛言书轻嗤一声,神采冷了下来,“不会有错的,方才慎刑司的管事已经来了,说的就是这件事。若不是行窃,她进我的房间做甚么?何况,地上的那些东西可做不得假,另有谁会栽赃她不成?你也不必为她说话了。人死都死了,说这些也没有甚么意义。”
青灯身后第二天,楚卿就找上洛言书了。
“实在我有点怕。”洛言书抬开端来,方才另有些讽刺挖苦的神采,现在都已不见,只剩下茫然无措。
“我之前都是和青灯同吃同住,现在她走了,我老是感受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瘆得慌。”
“你但是不晓得,我不过就是去你那儿宿了一早晨,青灯就迫不及待的上我的房间行窃去了。满地的金银,撒了一地。我早该晓得的,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。”洛言书重重哼了一声,道:“我平时对这些东西也不放在心上,也不晓得在我看不见的时候,青灯顺走了多少东西。”
楚卿上前,她打量洛言书的神采,踌躇着开口:“青灯故去,姐姐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,mm我白担忧了。”
洛言书眨眨眼睛,又再次说道:“你如果不肯承诺,那我就去找你,今晚还是要一起睡你的屋子。不过这院子,我怕是熟不起来了。”
声音莫名其妙的软了下去,没有之前那么有中气了楚卿猎奇,顺着问了一句:“姐姐如何?”
她心不足悸的拍了拍胸口,好一会儿才安定下来,她瞪着洛言书,有些怨怼的道:“姐姐何故吓我!”
楚卿踌躇了一会儿,一方帕子都要被绞烂了,她低声道:“姐姐又怕甚么?这本就是没影的事情,信则有不信则无,姐姐既然问心无愧,又有甚么好怕的?”
洛言书没说话,神采淡淡的,也没有要辩白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