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?”青灯有些不明以是的点头,“奴婢不知了。东厂的事情,不是奴婢能管的,平时就连说都不准说呢。”
从她到楚卿,李修齐身边的人换了很多,若要说圣宠不衰的,唯恐只要这个吕椤了。他是李修齐的摆布手,李修齐离不开他,也不能让他分开。
洛言书宿世也曾为此和李修齐发了一场脾气,只是李修齐对于她的不满只是对付了几句便揭畴昔了,而吕椤以后还是被李修齐宠任着。
他们两个,从上辈子开端就不对于。
越用越倚重,越倚重吕椤办的事就越多,最后就更加和李修齐绑在一起。除非他死,不然永久都是李修齐公开里的一把手。
说好听点叫不卑不亢,说得刺耳点,叫不识好歹。
不过一想到阿谁吕千户……青灯的神采有些发白。
明显不过是一个身有残破的人,却老是拿那种目下无尘的目光看她,仿若洛言书只是个跳梁小丑般风趣好笑。而洛言书看他,也只不过是把他当作仰人鼻息,需求到处奉迎才气活下去的丧家之犬。
传闻进了东厂,经他手的人,就算不死,浑身也没有一块好肉了。固然吕椤管的是朝堂上的事情,犯不到他们这些宫人身上,但是那些可骇的科罚即便听听也是够骇人的。
何止是说都不准说,不但仅是宫中世人,就连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对于东厂的人也是寒蝉若禁。
不过在吕家遭难以后,楚家倒是没有人再提及这桩婚事了,只当是一句打趣话,谁也不准提。
真是可惜了。
青灯说的这些,洛言书上辈子早就晓得了。吕椤对她如此不客气,洛言书又如何能够没有作为?
“我晓得了。”洛言书有些头疼的揉了一些眉头,她对着青灯干休,“你先退下,我脑筋有些乱,想要悄悄。”
等青灯退下以后,洛言书的眸光顿时变冷。
青灯一愣,没想到洛言书竟然会问出这些话来。
在后宫当中,嫔妃最怕的是冷宫,宫人最怕的是慎刑司。进了慎刑司的人,不死也要掉一层皮。而吕椤身为东厂的掌刑千户,和慎刑司的管事也有些来往,一来二去,在宫人的眼中,吕椤的脸孔就越来越可爱,如同那天国里的罗刹般,大家闻之丧胆。
洛言书回到院内不久,青灯也跟着返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