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很痒。洛言书咬着下唇,节制本身不要笑出声来,也节制住本身,不要忍耐用力地挥开那只反叛的手。
她睡得有些含混,此时脑筋有些发懵。待瞥见一双乌黑的眸子时,这才反应过来,本身现在身处于清元殿中。
但是也仅仅是看上去。
李修齐本来想把她压归去的,此时倒是很有兴味的挑起眉来,任由她行动。
“吵到你了?”
他的话听起来有些遗憾,仿佛把洛言书当作一道适口的糕点般咀嚼。
洛言书透过幔帐,看着外头燃着的烛火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李修齐却不晓得,洛言书的手是发颤的,但是她埋没得很好,没有让他看出点不对的处所来。
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身,半晌以后,倒是皱眉道:“你方才在想甚么?”
“皇上——”
洛言书软软应道:“好了。多谢皇上体贴,臣妾才气好起来。”
不过……想来江卓安也不敢担下这份功绩,以是这些就全都变成李修齐的功绩了。
李修齐一眯起眼睛,俄然问道:“你困吗?”
或许是这幔帐以内,那些烛火落下来的烛光过分暗淡含混了,他的声音听起来少了几分清冷,听得人耳朵一痒。
洛言书睁大眼睛看他,她的睡意此时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洛言书半张着嘴巴,讷讷道:“臣妾不敢……”
洛言书僵住不敢动,答道:“臣妾在想,皇上勤于政事,这是天下万民的福分。如果他们晓得,皇上深夜的时候还在批阅奏折,措置国事,定然要赞叹一声明君。”
天然是大好。如果没好的话,此时也不会躺在他床上了。
李修齐用下巴点在洛言书的额头上蹭了蹭,他叹了一声,买卖听起来有些嘶哑。此时他的手移到了洛言书后背,正沿着后背起伏的弧度往下探去。指下的触觉实在光滑,李修齐老是想起那些入口即化的糕点,另有那番邦进贡的奶酪子。
洛言书刚要有所行动,李修齐却用手按在她唇上,轻“嘘”了声。
此时两人可算是同衾了。
李修齐舔了舔嘴巴,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:“不甜,如果洒点糖就好了。味道会更适口。”
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掌俄然被人握住,洛言书一怔,抬开端来,就瞥见李修齐此时已经切近本身了。
他此时已经换上了寝衣,发冠也拆了下来,少了几分严肃,多了几分温和,看上去比平时夷易近人了很多。
好像她此时躁动不安的心。
这溜须拍马屁的话,她很少说。因为她之前一开口,每次老是被李修齐看破的,马屁拍得不好,她也怕拍到马蹄子上。却不想现在是张口就来,说得顺溜非常。
洛言书此时多么想一口咬归去,也让他尝尝这味道,可毕竟不敢。
李修齐此时才染上了笑意,他低声问道:“但是在怨朕把你一小我留在这儿……徒守空房?”
洛言书籍来觉得,她已经筹办好了,但是当李修齐进入的时候,扯破的痛感传来,倒是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一滴泪。
她捏着本身的衣裳,有些举棋不定,正悄悄思虑着此时是该故作羞怯不提侍寝一事,还是上前去李修齐宽衣解带。
洛言书忍不住轻呼了一声,她伸手抱住李修齐的脑袋,却不敢推开他。
实际上,李修齐犒赏的那些东西,洛言书一样也没有效过,有这一次之所觉得好的这么快,全都是江卓安的功绩。
她半睡半醒间,只感觉身下铺着的被褥仿佛微微往下陷了一些,俄然有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,洛言书被吵着了,有些艰巨的展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