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修齐半支起家子,垂眸看着洛言书,那些从肩头落下的黑发拂在她脸上,洛言书顿时感觉更痒了。
又疼又痒。
不过……想来江卓安也不敢担下这份功绩,以是这些就全都变成李修齐的功绩了。
“让朕来。”
洛言书忍不住轻呼了一声,她伸手抱住李修齐的脑袋,却不敢推开他。
因为此时正有一只手沿着她的衣衫下摆处探入,顺着她的腹部,迟缓的向上移去。
他低下脑袋来,看着洛言书,“现在身子但是大好?”
李修齐却不晓得,洛言书的手是发颤的,但是她埋没得很好,没有让他看出点不对的处所来。
天然是大好。如果没好的话,此时也不会躺在他床上了。
“吵到你了?”
但是也仅仅是看上去。
洛言书刚要有所行动,李修齐却用手按在她唇上,轻“嘘”了声。
如果在平时,洛言书这番行动必定不能到手,但是此时李修齐疏于防备,直到被洛言书压在身下的时候,才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。
她睡得有些含混,此时脑筋有些发懵。待瞥见一双乌黑的眸子时,这才反应过来,本身现在身处于清元殿中。
实际上,李修齐犒赏的那些东西,洛言书一样也没有效过,有这一次之所觉得好的这么快,全都是江卓安的功绩。
洛言书半张着嘴巴,讷讷道:“臣妾不敢……”
洛言书此时多么想一口咬归去,也让他尝尝这味道,可毕竟不敢。
“未曾……”洛言书今后一缩脖子,声如蚊吶。
她彻夜是来侍寝的。
李修齐她俄然一口咬在洛言书的颈窝处。
他此时已经换上了寝衣,发冠也拆了下来,少了几分严肃,多了几分温和,看上去比平时夷易近人了很多。
他有些愠怒,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发脾气,洛言书就本身解了衣裳,俯下身来,切近他的耳朵旁,轻柔低语:“让臣妾、让臣妾来奉侍皇上……”
或许是这幔帐以内,那些烛火落下来的烛光过分暗淡含混了,他的声音听起来少了几分清冷,听得人耳朵一痒。
洛言书籍来觉得,她已经筹办好了,但是当李修齐进入的时候,扯破的痛感传来,倒是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一滴泪。
李修齐本来想把她压归去的,此时倒是很有兴味的挑起眉来,任由她行动。
此时两人可算是同衾了。
洛言书软软应道:“好了。多谢皇上体贴,臣妾才气好起来。”
只是到底是个女人家,洛言书后边就不晓得该如何持续下去了。
洛言书睁大眼睛看他,她的睡意此时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