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脑袋来,看着洛言书,“现在身子但是大好?”
这溜须拍马屁的话,她很少说。因为她之前一开口,每次老是被李修齐看破的,马屁拍得不好,她也怕拍到马蹄子上。却不想现在是张口就来,说得顺溜非常。
洛言书籍来觉得,她已经筹办好了,但是当李修齐进入的时候,扯破的痛感传来,倒是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一滴泪。
洛言书透过幔帐,看着外头燃着的烛火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但是也仅仅是看上去。
她感觉很痒。洛言书咬着下唇,节制本身不要笑出声来,也节制住本身,不要忍耐用力地挥开那只反叛的手。
或许是这幔帐以内,那些烛火落下来的烛光过分暗淡含混了,他的声音听起来少了几分清冷,听得人耳朵一痒。
她很快的解下了李修齐系着的衣带子,非常利索的把他上半身扒了个洁净。
他此时已经换上了寝衣,发冠也拆了下来,少了几分严肃,多了几分温和,看上去比平时夷易近人了很多。
她捏着本身的衣裳,有些举棋不定,正悄悄思虑着此时是该故作羞怯不提侍寝一事,还是上前去李修齐宽衣解带。
洛言书睁大眼睛看他,她的睡意此时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李修齐却不晓得,洛言书的手是发颤的,但是她埋没得很好,没有让他看出点不对的处所来。
她伸手摸上本身的颈脖,摸到了一圈牙印的陈迹。洛言书深吸几口气,自发不能这么下去了。她俄然发了狠,竟然直起家来,把李修齐扑倒在榻上,又眼疾手快的坐在他腰上,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。
只是到底是个女人家,洛言书后边就不晓得该如何持续下去了。
洛言书忍不住轻呼了一声,她伸手抱住李修齐的脑袋,却不敢推开他。
洛言书半张着嘴巴,讷讷道:“臣妾不敢……”
李修齐舔了舔嘴巴,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:“不甜,如果洒点糖就好了。味道会更适口。”
洛言书软软应道:“好了。多谢皇上体贴,臣妾才气好起来。”
她半睡半醒间,只感觉身下铺着的被褥仿佛微微往下陷了一些,俄然有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,洛言书被吵着了,有些艰巨的展开眼睛。
如果在平时,洛言书这番行动必定不能到手,但是此时李修齐疏于防备,直到被洛言书压在身下的时候,才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。
她还真没有这个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