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婆子已经领着两个半大小子进门来,看模样左不过十七八岁岁,眉清目秀,一如他们兄长那般长相出众。
那在徐氏房中的丫头一见她大着肚子慢悠悠进了门,忙都去给她备了椅子,扶她坐下。方红英也不客气,身子坐稳了,才向宛春和敏珠道:“原是六弟妹和九妹来了,多日不见,正不知两位mm可好?”
“五嫂这话甚么意义?”敏珠不解地问。
方红英道:“快七个月了,提及来还得感谢你呀,六mm,若不是你替我把我喜脉,我还要晚些时候才晓得这个好动静呢。”
敏珠见她游移,便又道:“好歹也就七八日的工夫,你姐姐那边既是没有坏动静传来,便是最大的好动静了。你就多担搁几天,不管如何也得过了祖父的寿宴再走呀。”
容绍元和容绍明晓得屋里坐着几位嫂嫂,甫进门,便一一拜见个遍,行至宛春身边时,那各自稍高一些的容绍元不觉问道:“这位就是六嫂吧?”
杨玉蓉并徐玉洁章含兰等人,闻得此言,忙都细细向宛春额上望去,观之一笑俱都道:“可不是?怪道我说六mm今儿更加斑斓,原是贴了花钿。”
绍元和绍明便都上前对宛春拱手行了一礼,宛春直说不必多礼,徐氏便道:“你们两个是初度见你们的六嫂,下回再见可都记得了?”
方红英目睹她不说话,悄悄考虑一回,便又带笑道:“为了报答六弟妹,我这里也有一个动静要奉告你,至于动静是好是坏,我可就说不准了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徐氏见本日乃容国钧大寿,亦不肯她们妯娌在口舌上生出是非,遂让本身身边的婆子出去看看外头人来齐了未曾。
宛春和敏珠齐齐弯起唇,敏珠经不住嗤笑道:“奶奶上了年纪,眼力不大好便也罢了,怎地几位嫂嫂眼力也如此不济了?六嫂额上的可不是贴的花钿,那是长着的红痣。”
宛春道:“江北事件繁忙,想必他本日是回不来的。”
方红英掩口低低的笑,半晌,方摇着头道:“没甚么意义,不过有的没的叮嘱六弟妹几句罢了。”
“贫嘴的小子!”徐氏等人都笑骂他一回,问罢他们两个迩来的课业环境,又问他们父母可曾安好,绍元和绍明俱都答了,待得无过后徐氏方让人送他们去容国钧那边。
宛春和敏珠拜见完几位长嫂,便去容老夫人跟前应了卯,亦给容老夫人徐氏备了礼。徐氏好久不见宛春,本日得见,便拉住她的手,笑向杨玉蓉她们几人道:“我们这儿何时髦起贴花钿了?”
敏珠口上虽不与她一个妊妇辩论,内心却大大地不觉得然,便偏过甚去另寻徐玉洁说些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