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带了三个小厮出去,陈熙华严肃无人可及,还没到用刑的程度,那几个小厮已经是后背都湿了一块,陈熙华说:“二爷这两日都在做些甚么?我传闻有些不平常的事,现在给你们一个机遇,让你们说一说,如果有一个字不对,马上拿出去打死!”
郑明珠刚走到东宫前殿门口,就见寺人引着小苏太医走甬路出去,见了郑明珠,站着施礼道:“给县主存候。”
早有宫女去捧了一个大大的蓝色缎子包裹出来,交给门口的石榴,郑明珠笑着站起来谢恩,正在此时,听到炕上的小郡主哇的一声哭起来:“娘……娘,弟弟……哇……”
郑明珠忙坐下来,抱着宝哥儿,揽着全哥儿,让他们拉动手玩儿,全哥儿就欢乐了,和宝哥儿依依呀呀的不晓得说甚么。
“侯爷饶命,侯爷饶命啊……”那三个小厮冒死告饶,抖的筛糠普通被拖了出去。
因是兄长的事,陈颐鸿不敢说话,郑明珠便道:“爹爹息怒,到底还没查实,且二弟如许究竟是为了甚么,也还不晓得,现在如何办,还要爹爹示下。”
陈熙华道:“能有甚么忽略?”
郑明珠想了想,笑道:“那新进的淑妃娘娘呢?传闻出身书香世家,上回睿郡王出世的时候我见过,倒是非常风雅有礼的。”
淑妃也是心知肚明,会投桃报李。
把事情交到了陈熙华手里了,郑明珠便不担忧了,和太子妃提及话来,自从贵妃降为静嫔,又复位为静妃,宫里倒是不大不小的有些事儿,太子妃笑道:“父皇的安排自有事理,虽说是谨妃娘娘与荣妃娘娘主理宫务,不过也是谨妃娘娘掌印,荣妃娘娘为辅,常日里荣妃娘娘与静妃娘娘常在一处说话,想必不会委曲了她。”
中间两个小厮吓的魂飞魄散,连连道:“侯爷饶命,二爷虽是写了折子,只厥后又悔了,并没有递出去,侯爷尽管问二爷,小的们不敢有一字扯谎。”
郑明珠点点头,说了一句话,看着他出来了,才问身边的宫女:“东宫都是宣太医都是宣苏大人吗?”
陈熙华垂目想了一会儿,对郑明珠说:“后日是亲家舅爷袭爵摆酒的日子?你且打发人回一声舅爷,到时候我自上门恭贺。”
帝王固然宠嬖静妃,在一些无关紧急的事上给她面子,但还是将储君与宠妃分的很清楚的。
陈熙华就看了门口守着的那彪悍的大汉一眼,那人走出去,劈脸盖脸给了那小厮七八个耳光,顿时脸肿的老高,牙都吐出来一颗,满嘴是血,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叩首。
啊,她问的不是这类八卦啊,这类难堪的八卦……郑明珠忙笑道:“谁问这个呢,我是说,上回不是说娘娘有着身孕,吴侧妃临时理事么?现在变了?”
到了晚间,本来应当在宫里的陈熙华竟然回府来了。
太子妃笑道:“我一贯不爱这类素净高雅的色彩,倒是表妹常穿的色,且我跟媛姐儿穿了,全哥儿如何办?他吝啬的很,会哭的。”
郑明珠应是。
太子妃哄着媛姐儿,渐渐的哄的她不哭了,才笑道:“这个混世小魔星,如许小就欺负你姐姐,转头叫你爹打你屁股。”
郑明珠又想起来那件事,问道:“娘娘宫里新封的卫侧妃,现在可还好?”
陈熙华便叮咛传陈颐鸿,陈颐鸿倒是老诚恳实的说:“儿子听大哥叮咛,多看着二哥一些,昨儿审了二哥身边的小子,传闻二哥要上本推迟婚期,儿子急了,才来回嫂子,嫂子叮咛看着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