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铁铺订做了几个铁饼和锤子。”
“铁饼能做油吗?”罗慧娘持续问着。
又问顾锦里:“鱼,你们刚才调嘛去了?”
这都快贵一倍了。
秦三郎过来帮手打包,一行八人行动敏捷,忙活大半个时候后,客人变少,他们总算能歇口气,不消再那么繁忙。
“就是用黄豆榨出来的油,能够拿去卖钱的。”顾锦里晓得秦三郎是担忧她血本无归,便道:“你不消担忧我会亏蚀,那豆油如果做不成,我还能把铁饼铁锤卖给铁铺。”
今不是集日,但他们的买卖仍然不错,不到中午,带来的豆腐就卖完了,而调味香料包更是早在半个时候前就卖光了。
悬壶坊很忙,他们搬完东西后,不好多逗留,只跟后院的吴老大夫了几句话,便分开悬壶坊,去粮铺买黄豆。
楚氏道:“你别翻了,就是卖完了,镇上做吃食的铺子摊子都来我们这里买呢。”
客人还在催:“老板,你们行动快一点,我还赶着上工呢,记得给我加点辣子。”
半晌后,他们把摊子清算洁净,把东西搬去悬壶坊存放。
罗慧娘嘿嘿一笑:“想想还是来摆摊成心机。”
三爷爷笑着,给他们兄妹递了两包香煎五香豆腐和豆渣饼:“拿去跟mm吃。”
滋啦一声,倒上荤油,等铁板冒出白烟后,再把切成块的豆腐和团成巴掌大的豆渣饼放到铁板上,开端煎烤。
“来了来了,顿时就来。”楚氏一边应着,一边用铁铲翻动着铁板上的豆腐跟豆渣饼,不一会儿就把煎好的豆腐跟豆渣饼放到一旁的笸箩里,由田婶递给田叔打包。
出了铁铺后,秦三郎踌躇一会儿,问顾锦里:“鱼,你做这些铁饼做甚么?这可要很多钱,大山叔和大山婶晓得这事吗?”
“诶,你们这豆腐是越做越香了。”客人接过豆腐,隔着黄纸嗅了嗅,对劲的走了。
罗父的神采顿时一沉:“五文钱一斤?咋俄然贵这么多?”
田婶翻着箩筐:“调味香料包是遵循白豆腐的斤数带来的,咋就卖完了?”
顾锦里从速去帮手,他们今多带了一块铁板,她把洗好的铁板架在从悬壶坊借来的泥炉上,开端生火煎豆腐、豆渣饼。
原觉得统统都会像以往那般顺利,可在付钱的时候,陶掌柜却:“现在粮食贵,这黄豆的代价涨了,从今开端得要五文钱一斤。”
出摊固然累,可她能来镇上玩啊,看着人来人往的她就欢畅,不成能不来的。
鱼做的调味香料味道太好,镇上的吃食铺子、吃食摊子都抢着来买,每次都是一次买上几十包,上百包。
秦三郎见她内心有成算,也就放下担忧,两人快步回到豆腐摊。
来买豆腐的人有镇上的住民,也有来镇上卖农货的农夫,另有来镇上做工的人,而这些做工的人感觉豆渣饼香,有舍得的会买上一两个来当早食吃。
秦三郎一手拿着一个铁铲,一手拿着折成漏斗形的黄纸,一铲六块的把豆腐铲进黄纸里,三两下包好,递给一旁的客人:“您的香煎五香豆腐,加了辣子的。”
“掌柜的,给我们来三百斤黄豆。”罗父对粮铺掌柜道。
“榨豆油?”秦三郎皱起眉头,并不晓得豆油的事。
这回也不例外,听到罗父的话,赶快笑着走出柜台,对伴计道:“还愣着做啥,快去给罗兄弟拿黄豆。”
铁的东西溶化后还能再炼冶,不会华侈。且铁铺很乐意收这些东西,毕竟不消再到衙门去过一遍,便利很多。
顾锦里看向秦三郎,少年的脸上只要担忧,没有任何指责她乱费钱的意义,便笑着道:“秦哥不消担忧,我爹娘晓得的,我跟他们过要订做铁饼铁锤榨豆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