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氏瞥见了周氏,就用心说道买板油也要钱啊,又没分给你们钱,蔓儿你们哪来的钱?”
“能的。”连蔓儿用筷子夹起一块沾了白糖的油梭子放进嘴里尝了尝,“很好吃。”
“嗯。”连蔓儿承诺了一声,回身就要回屋了。
这只是启事之一,挑这个时候修好旱烟袋,连蔓儿天然有她的考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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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旱烟袋不但是连老爷子用了多年的旧物,还是因为连老爷子用家法,打连守仁打断的。她将旱烟袋修好送给连老爷子,通报的信息是很丰富的,远比直白地请连老爷子束缚二房的人更加有力。最起码要连老爷子在豪情上偏向她,同时提示连老爷子要重视连家人的操行。
连蔓儿一边包饺子,一边看连取信擀皮。
连枝儿有些不肯意,就站着没动,眼睛看向连蔓儿。
内心欢畅,干活就更加有干劲。
这是连老爷子曾经用来痛打秀才连守仁的旱烟袋,现在用来训导二房的人,天然更加有效。
西配房了,连蔓儿正拿了买的板油、肉和大骨头给张氏看,一家人筹议着这些该吃。小七蹦蹦跳跳地从内里跑出去。
倭瓜是北方的叫法,在南边就叫做南瓜。连蔓儿挑了两个嫩南瓜摘下来,用水洗濯洁净,又用刀切开,将内里的瓜瓤和瓜子都取出来,瓜瓤能够喂猪,瓜子挑成熟的晒到窗台上,留着今后炒了吃。因为是嫩南瓜,并且是绝对无公害的有机食品,底子就不消削皮,只切成大块,用擦板擦成丝。
“二伯娘这话说的,我们刚分炊另过,我姥姥、姥爷来看我娘,给我们燎锅底,这事一年能有几次,一辈子也就这一回吧,这是大事,如果人家有钱的人家,还不得办席啊。二伯娘又不是不,我们分出来就别的开仗了,但是除了口粮,一滴油盐也没有,这不,只好买点板油熬油。二伯娘说我们如许的日子好过,二伯娘哪天不吃荤油,这么,是嫌奶安排的炊事不好了?”连蔓儿大声回应道。
“你爷真这么说的?”连取信喜的问道。
油梭子就是板油熬出油后,剩下的肉渣,内里另有少量的油脂,香香脆脆的非常好吃。连蔓儿叫小七拿过一个饭碗来,用勺子舀了一碗的油梭子,又将明天酿葡萄酒留下的白糖舀了一勺倒出来和油梭子拌在一起。
“是啊,爷抽惯了旱烟袋,我早就想替爷把旱烟袋焊上的。”连蔓儿道。
“二姐,油梭子能这么吃嘛?”小七问。
连蔓儿早就筹办了两个洁净的瓦罐,将熬出来的油用勺子舀进罐子里。这时候的油是清澈的液体,等油温降下来,就会固结成乌黑的凝脂,这就是荤油了。
过福是他们这的村落土话,放在这里说,大抵的意义就是太华侈了,太豪侈了的意义。
“留着肚子吃饺子吧。”连枝儿道。
板油买了,这个气候是放不住的,要顿时把油熬出来。连蔓儿先将板油用水洗濯了一遍,然后去掉水迹,将板油用刀切成块。这个块不能切的太大,那样油不轻易熬出来,也不能切的太细碎,那样轻易将油熬焦。将板油切好后倒入烧热的大铁锅里,因为板油比较多,以是要分几次倒出来熬。熬油的火候也是有讲究的,不能太小,那样出油慢,但是火也不能太旺,免得把油熬焦,就不香了。
“爹,你咋会干这些活那?”连蔓儿还是问了出来。
他们一共包了两个笼屉的饺子,是筹算早上再吃一顿的。
当然这些都是后话,现在连蔓儿传闻连老爷子找了二房的人,就她做的事收到了预期的结果,今后应当不消太担忧二房去动那些酒坛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