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七,等等我。”连蔓儿赶快放下了针线,也下炕,穿鞋。
“花儿姐必定还和老姑在后园子里那。”小七就对连蔓儿道。
前次出了那件事,连花儿就不再和村中的女孩子们来往了,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那,听着声音仿佛另有点熟。连蔓儿站起来,透过纱窗往外看。
英子撇了撇嘴,“蔓儿,来,让我奉告你。”
吃过早餐,天光才刚放亮,连老爷子就带了一家人扛着家伙下了地。连守仁有了受伤的借口,连花儿和连朵儿也不下地,二房里的连芽儿是以正在缠脚,连老太太、连秀儿在家看家做饭,也不下地。其他的人,不管男女,年纪大小,一概都要下地干活。
院子里,小七笑嘻嘻地,正在和连朵儿玩你追我跑的游戏,连朵儿累的直喘气,小七调皮地朝连朵儿做鬼脸。
“我来看看连花儿。”英子笑着一起走了。
连蔓儿笑了笑,拉了小七就从西配房里出来。
内里又是悉悉索索的一阵,然后门就开了。英子站在门里朝连蔓儿笑,连花儿面色乌青地站在英子身后,明显是没能禁止英子开门。
“蔓儿,我给你看一件。”英子伸脱手。
“我瞥见了,你俩要偷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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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儿,你咋又和英子好了?”连秀儿有些不欢畅地问连花儿。
连家现在有三十亩地,明天先收北面地里种的高粱和糜子。
想一想,从春季播种,到春季收割,此中都渗入着庄稼人的汗水。
“花儿,你此次再骗我,我可跟你没完。”英子和连花儿的声音朝门口走来。
村落人家好多怯懦怕事,又另有乡里乡亲的情分,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。
连蔓儿没动,也没答话。
“这不是英子,你咋又伤我家来了,你找连花儿啥事?”周氏从屋里走了出来,“你个小丫头,有话你不好好说,还在敢在我门口骂人?”
“连朵儿,现在大天白日的,我们在家里,还用偷。怕是你们才内心有鬼吧。”连蔓儿道。
还没等她们闻声屋里说话,连朵儿就撅着嘴走了出来。
“谁,我看她有些奇特,仿佛很活力。并且很焦急,那模样不像找人玩,倒像是……”连蔓儿想了想,“倒像是要找人打斗似的。”
“这是爷教的,连家的孩子,都会背这首诗。”五郎擦了把汗,“蔓儿,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