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说:“快来啊,帮我拽,早晨吃大又(肉,东北发又音)”
“姥,姥爷,我要吃排骨,还要吃多多的又。”张兴明拿出孩子的态度撒娇,又捅了哥哥一下,哥哥不明白啥意义,不过顿时就跟着喊起来:“我也要,要吃老多老多的又。”
“真的哥,好大一只羊,你看你看,就在那呢,不转动,是死羊吧?”张兴明拉住哥哥的胳膊指给他看。
哥哥站住,昂首顺着张兴明的手指看了一会,皱着眉头细心认了又认,然后小声说:“蹲下,那不是羊,应当是狍子。你把裤带改(解,东北发改音)下来给我,我们把它抓(二声)归去。”
姥姥啧了几声,说:“这今后还得总挂块又听,上哪弄又去哟?夏季还行,夏天两个点就臭了。”张兴明哈哈笑,说:“不消,听时候长了结果天然就会好点,这不刚开端嘛。”实在是听时候长了,人适应了杂音,杂音也就不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