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澜清,你是我的。”很久,萧君默简朴而霸道地说完这一句,俯身压上,暗淡的屋中,不时传来令人动情的声音,终究归于安好。
“喜好就多喝些。”可贵的是,萧君默竟然没有要禁止他的意义,自从他双腿受伤,他便不再让他常常喝酒,连竹叶青这类淡酒都不答应他多酌一杯,现在却不断地为他满上。
散了朝,萧君默脚步仓促地回到书房,远远瞥见书房的门大开着,苏澜清坐在桌前,手中拿着一本书卷看得合法真,窗外的阳光或许洒在他的身上,将那乌黑发丝染得透亮,也和顺了他的侧脸,萧君默忽觉光阴安好,他放缓脚步走入书房中,迎上苏澜清澄彻的眸子。
萧君默看着那薄红的脸颊,只觉心潮彭湃,固然昔日苏澜清也有在本身面前喝醉过,但是酒品却出奇的好,喝醉了不吵不闹,倒头安温馨静地睡觉,萧君默偶然想做些别的事,都恐怕惊扰了他夸姣的梦,那些甚么澜清酒后乱性强了本身的事,就更别想了。
“住嘴!”苏澜清伸手捂住萧君默的嘴,严峻地四周张望,肯定四周没人后才松了口气,收回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是天子,如何说话老是跟个地痞似的,让别人闻声,你的严肃还要不要了?”
结婚的日子他们已经选定了,就定在来岁年初,大婚过后便正巧是新年,功德双至,年年有福,因为离定好的日子只剩几个月,婚服又有足足两套,故尚衣局的时候非常赶,但他们还是不负众望,在紧锣密鼓地赶制了三个月后,拿着制好的婚服前来给两人试穿。
受伤以后,苏澜清的双腿便落下了一个弊端,如果碰了凉水,或是气候过分湿冷,便会疼痛不已,故萧君默这桂花酒便派上了用处,当时考虑到用浅显的酒,恐怕会粉碎桂花的香味,便换了药酒,还好用的是药酒,多喝些反而更好。
“澜清,本日我们便要结婚了,你欢畅么?”萧君默又问。
苏澜清愣神,随即含笑,他怎会不欢畅?
好不轻易到了结婚的日子,萧君默终究忍无可忍,管他三七二十一便跑到苏澜清地点的屋子,赶走屋内统统宫人,关上屋门。
被他唤得回过神来,萧君默牵唇微微一笑,转开话题:“澜清,还记得之前我埋在树下的桂花酒么?等会去瞧瞧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