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妤笑容委宛:“劳烦各位了,如果查明暗害舒姐儿的真凶,宁王殿下必然会感激各位的。”
另一个粉色衫子的女子也跪下道:“娘娘,奴婢信赖诗情不会做出这类事,求您明察……”
景王都这么说了,周王和安王也只能应下。
有些事她恰好也要对宁王申明。
“你最好说实话,我这小我很没有耐烦,你若顾摆布而言他,意牟利诱我们,那便是罪加一等。”
画意趴在地上,扯住太子妃的衣服,满脸要求:“娘娘,此事奴婢是不知情的,奴婢没有被谢良娣拉拢,奴婢一心想着服侍娘娘,从未想过成为太子殿下的女人。”
太子妃的脾气,说好听点是仁厚,说刺耳点就是软弱。许是她出身文臣清流人家,知书达理,再加上太子萧瑟她,以是她对丫环过分信赖和靠近,乃至是将她们当作家人。
宁王看着舒姐儿,又是心疼又是气愤:“舒姐儿是皇室郡主,她被人暗害必定不是甚么小事,天然要禀告父皇晓得,替舒姐儿讨个公道。”
世人都不敢置信,沈妤这是傻了吗,她是宁王的妻妹,当属宁王一派,如何向着太子妃说话?
太子妃恍然大悟:“你的意义是,这个长命锁被人换掉了?”
诗情和画意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,大喊冤枉。
太子妃道:“诗情,画意,我问你们,是谁拉拢了你们暗害舒姐儿,然后谗谄于我?”
沈妤看着诗情,慢慢道:“我很奇特,就算血藏草的毒能熔进长命锁里,能一点陈迹不露吗,还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?”
郁珩笑容有些落寞:“你不必与我说‘谢’这个字。”
郁珩路过沈妤身边,道:“我会让人好好盯着她。”
身后宁王和沈妤的人在远远的跟着,两人行至园子。北风凛冽,梅花却开的正艳,清幽的香气充满着全部园子。
沈妤看向太子妃,温声道:“娘娘,这个长命锁由谁保管?”
话音一落,便有婆子又将诗情拉了下去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太子妃强自平静:“没错。”
沈妤岂会看不懂他眼神的表示?估计宁王和景王想的一样,是要借此机遇打击太子。
沈婵睁着一双水灵的眼睛,天真的道:“五姐,这你都不熟谙?上面不是写着吗,这是当票。”
谢良娣是太子生母谢秀士的娘家侄女,很得太子喜好。谢良娣出身寒微,但是仰仗着太子的宠嬖,在还未生下孩子的环境下,从侍妾做到奉仪,再到昭训,再到承徽、良媛,直至现在的正三品良娣,只差一点就是太子妃了。
闻言,太子妃刹时变了神采,推开两人,居高临下道:“宁安说的不错,你们一向在我身边服侍,我的东西也由你们保管,我要送舒姐儿甚么生辰礼你们也一早就晓得。但是明显我陪嫁的长命锁,却变成了有毒的,你们不需求承担任务吗?”
长命锁本就是给小孩子戴的,太子妃无子,也想不起来将长命锁翻找出来,若非是至心喜好舒姐儿,又如何会拿出本身的陪嫁之物送给舒姐儿呢?
但是,油锅还没架上来,被砍了两个手指的诗情就痛苦的大声哀嚎,连声道:“奴婢招,奴婢甚么都招。”
满屋子的人都谛视着她,太子妃也是非常慌乱。
她设想不到,和她一起长大的婢女会叛变她。
天子本就不喜太子,又出了这件事,不但谢良娣会遭到严惩,太子也会跟着不利。
诗情跪在太子妃脚下,泪水莹莹,满腹委曲,连连叩首:“娘娘,真的不是奴婢做的,奴婢也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