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会揣着明白装胡涂,何满嘲笑一声,又往跟前凑了凑:“你是真蠢呢还是假蠢?”
“知错就好,你要如何赔偿我。”
啪一声,打在周深的臀部,周深吃疼,眉头紧蹙,却一声不吭,紧接着又是啪啪连着几下,周深眉间已经皱成了川字。
周仙仙本来乌青的脸立时变得惨白,她梨花带雨,娇怯怯的叫了声殿下,衬着傲慢的何满,任谁都会得出是何满欺负了她的结论。
周深明知这是个大火坑,只能无耐苦笑:“你竟然给我挖这么个大坑?实在不刻薄啊。”
内心越焦灼,面上越寒凉,他道:“远博,因私废公,该当何罪?”
也是,他二人实在太靠近了些,落在别人眼里特别。赵桐那眼眸深的已经不能用气愤来讲了然,而是……妒恨。
周深只感觉背后如芒刺在身,想要辩白,可何满却笑的有害的望着他,但那滑头的眼神里却写着:你如勇敢抵赖,我就坐实你始乱终弃的罪名。
何满弯着眼睛道:“不是你说你喜好我,喜好到情愿与我同生共死的么?坑再大又如何?咱俩一块跳啊。”
周深莫名其妙,只能抬手架住何满抓过来的手腕,再晚一会儿,脸都被她挠花了,周深无法的道:“何女人,鄙人哪儿惹着你了,你要如此发兵问罪?”
何满悠悠一笑,道:“公事是你的,上峰是你的,要乞假也是你本身的事,我等你就是。”
能哄好何满就好,周深随口道:“不要说一个,便是十个百个前提又如何?”
周深当然不蠢,不自禁的朝着赵桐看去,意义是:这但是我替您惹的祸,您看这索债的来了,我该如何办?
赵桐最宠嬖的既不是周仙仙,也不是何姿,反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四品官之女,性子娇憨敬爱,活泼明艳,与周仙仙美满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。
赵桐已经不想再瞥见何满了,他现在内心燃着一大团火,再多听多看一句一眼,这团火就能怦一声爆炸。
周深毫不踌躇的跪下:“臣甘心受罚。”
周深看一眼何满,道:“可我现在有公事在身,要不,你先替我告个假。”
实在就算没有赵桐一变态态的向她求亲这事,她也晓得赵桐和周仙仙豪情普通。想也是,赵桐和周家联婚,更多的是政治上的考虑,说句刺耳点儿的话,若不是周家对赵桐无益,周仙仙再长得和天仙似的,太子妃也落不到她头上。
既有先知,她有甚么不敢说的?
这前提当真……不算太难,但他这会儿是要跟太子殿下出去处事的。
这一句话算是戳中了周仙仙的苦衷,即便有了赐婚圣旨,可赵桐待她也没有比吵架之前更好些,乃至只会更冷酷,她这些日子几次进宫,就是试图和他和缓干系,可惜赵桐一改昔日的君子风采,竟然避而不见,这让周仙仙非常挫败,她连仅存的一点儿光荣,诸如“婚事不由赵桐说了算,就算当时他夸下大话说是婚约没有了,可还不是唯陛下之命是从”,都消逝殆尽。
何满微抬头含笑道:“现在你送我出宫。”
可这一看不由得浑身一凛,不但赵桐,周仙仙以及何泉都不测又惊奇的打量着他和……何满。
周深只好回身朝向赵桐:“太子殿下,容臣担搁一段时候……”
周仙仙被疏忽这么久,一向咬牙切齿,这会儿仿佛才复苏,低惊叫一声,冲到何满跟前,流着眼泪哀恳道:“何mm,我三哥但是为了你,你去处太子殿下给他求讨情啊。”
所今厥后赵桐和周仙仙之间豪情相称冷酷,和最浅显的伉俪差未几,但他们两个都是长于假装之人,表面相敬如宾,至于私底下究竟如何,何满就不得而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