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子真滑,就像女人家。”

墨华蹲身探头,摆布寻她。不经意间,一双手俄然窜出水面,猛地勾住他的颈,一把将他拉进池里。“卟嗵”一声,激起一朵非常香艳的水花。

卫绛把瓜皮往地上一放,顿时有了主张。

之前,安然没感觉卫绛标致,在云海洲第一美人卫珍儿的面前,她更是减色。之以是喜好她,是因为他俩竹马青梅,豪情甚好。

“你只顾着自个儿游,如何不教我?”

“如何又是你?”

卫绛在他身后轻笑,手指轻弹。安然不由起了身鸡皮疙搭,逃不开躲不了。那只手仿佛成心挑/起他的情、欲,叫贰心神不宁。

俄然之间,墨华脑中闪过残影。他来过此处,就在这海中与她玩耍缠绵,在那块礁石上,他还刻下过四个字:天长地久。

虽说安然怕水,但在这浅海中还是能折腾几下。他迫不及待要表示,先来个鱼跃,再来个潜龙,游了几个来回,蓦地回顾,卫绛仿佛有点活力。

卫绛摊开手掌雀跃,安然乖乖地取来匕首。卫绛便拿它撬出蚵仔肉,用海水洗洗,吮入口中。

卫绛感觉不妙,仓猝打发他。

安然两眼瞪得老迈,一下子又炎热起来,不由举手护住前胸。

安然没林常鸿这般咄咄逼人,他经常俊眉低垂,眼透愁闷,可昂首见她时,这抹愁闷便化作春水,从他嘴角泛动开来。

卫绛抹上青椰油,浑身涂得油亮亮。她内里穿戴新月白竹叶暗花丝,外头着了件绛红色对襟比甲,底下则是条素绸裤。一入海里,绛色浮起,就如朵遇水方开的花。

石洞暗淡,且只要他们两个。她对他成心;他也喜好她,何不顺水推舟,生米煮成熟饭?

安然如何会长得像林常鸿?卫绛小惊了把,再细心看去,他又不像了。

“看来你的脚是好了,还能游水。”

卫绛翻他个白眼,回身沉入水中,如条小鱼工致游走。

卫绛摇点头,说不明白,非要手把手地让他教。安然局促得连话都说不清了,卫绛就这般看着,笑意盈盈。

安然不由为先前一刹时的动机自责,他忸捏地低下头,假装抹青椰油,然后缓慢穿起衣袍将难堪讳饰。

安然的心被这个吻撞了,怦怦乱跳。缓过神后他追上去,一把拉住卫绛的手,在她耳边信誓旦旦。

卫绛微微一笑,假装成甚么都不懂,密切地携起他的手偷溜出去。

安然见她游得越来越远,心像没了下落。他有些慌、有些怕,忙不迭地追上去,直到触到她细嫩的柔荑,方才心神安宁。

卫绛嫣然一笑,牵着他的手往深处走。被水渗入的衣衫吸在她身上,女儿风味已初显。安然忍不住多瞧几眼,腰细腿长,只是胸另有点平。

卫绛记得第一次见他时,他怯生生地躲在世人后,仿佛一记咳嗽、一个喷嚏就能吓破他的胆。

“就如许。”

卫绛把蚵仔肉送到安然嘴边,他皱眉,难堪地咽下。吃过两三个以后,肚子就咕噜噜地乱叫起来。

她挥起小手催促。安然乖乖地取来一把伞和一瓶青椰油。

俄然之间,安然感觉她是在成心调戏他。

卫绛嫣然一笑,手指导上他的额心。

“安然教我游水。”

安然昂首看了眼暴虐辣的大太阳,再看看她白如春雪的肌肤,然后摇点头。

安然像得了圣旨,能跑多远就跑多远,直到卫绛看不见。

他晓得了,用心来逮他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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