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是好,不过……”

说罢,他一头扎到水里。

卫绛嫣然一笑,手指导上他的额心。

卫绛摇点头,说不明白,非要手把手地让他教。安然局促得连话都说不清了,卫绛就这般看着,笑意盈盈。

卫绛把瓜皮往地上一放,顿时有了主张。

“阿绛。你是不是在欺负我?”

卫绛向安然挥挥小手,眉眼弯起,笑得娇媚。

卫绛抹上青椰油,浑身涂得油亮亮。她内里穿戴新月白竹叶暗花丝,外头着了件绛红色对襟比甲,底下则是条素绸裤。一入海里,绛色浮起,就如朵遇水方开的花。

“安然教我游水。”

如许的安然,如何会像好人呢?

语毕,他朝四周望,偶然似地问起:“咦,安然呢?”

安然严峻地咽下口水,满脸羞红以背相对,而后扭扭捏捏地把外袍、内衫一点一点脱下。

卫绛翻他个白眼,回身沉入水中,如条小鱼工致游走。

不知是否这海水的原因。墨华昏昏沉沉,他情不自禁环绕住她腰际,与她融会。

油有点凉,那只手打着圈儿把这凉意揉开,先是他的颈,再是他的肩胛,而后到他的腰……越揉越干、越揉越热。

天长地久……天长地久……为何……

“如何又是你?”

公然木讷。卫绛朝天翻个白眼。

暑气消解,安然感觉很舒畅,冷不丁地,卫绛对他说:“脱衣裳。”

卫绛微微一笑,假装成甚么都不懂,密切地携起他的手偷溜出去。

卫绛不想太轻贱,上一世她轻贱得够多了。但她又不喜好他这般呆头呆脑,实在少了些情味。

水波轻柔,不管是人是声,也跟着温和起来。

欲/火难耐,安然情不自禁。他低头偷瞥,身子已经胀得将近开裂。就在这一时候,卫绛俄然罢手,情、欲顿时悬空,无下落。

卫绛咬了他,咬完以后,她敛起娇媚,如同青面夜叉,狠狠地在他肚上踹了脚。

“算了,听老衲人念佛听得头疼。我们去海边玩,你教我游水,如何?”

安然不由为先前一刹时的动机自责,他忸捏地低下头,假装抹青椰油,然后缓慢穿起衣袍将难堪讳饰。

卫绛像变了个模样,不再生硬冰冷。她笑得和顺娇媚,如同水蛇将他缠绕,渐渐地将他引至深处。

这回她没逃也没躲,玩弄起窈窕的身姿朝他媚笑。她凑过来,成心吻他的唇。工夫在现在固结,耳里闻声的也不知是谁的心跳。

“有没有带匕首?快,快点拿出来。”

安然心虚地垂首,眼神闪动不定。“没……没看甚么……我来教你游水。”

安然打了个寒噤。

卫绛记得第一次见他时,他怯生生地躲在世人后,仿佛一记咳嗽、一个喷嚏就能吓破他的胆。

墨华蹲身探头,摆布寻她。不经意间,一双手俄然窜出水面,猛地勾住他的颈,一把将他拉进池里。“卟嗵”一声,激起一朵非常香艳的水花。

说着,墨华眼睛往下一溜,略有嫌弃地点头咂嘴。

卫绛在他身后轻笑,手指轻弹。安然不由起了身鸡皮疙搭,逃不开躲不了。那只手仿佛成心挑/起他的情、欲,叫贰心神不宁。

卫绛摊开手掌雀跃,安然乖乖地取来匕首。卫绛便拿它撬出蚵仔肉,用海水洗洗,吮入口中。

安然昂首看了眼暴虐辣的大太阳,再看看她白如春雪的肌肤,然后摇点头。

呀,被发明了。卫绛调皮地吐下舌,嘟嘴娇嗔:“我是喜好你才欺负你呀。莫非你不喜好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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