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墨爷。
上辈子,卫绛没见过海带,墨爷也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。这一世,他为何这么在乎这小我?
卫绛觉得他又用心吃她豆腐,又气又恨地打他几下,偶然间摸到他额头。
“我送你。”
蓦地,心一阵揪痛。卫绛不由自主夺下他手中那碗鸡汤,横眉冷目,严声诘责:“你瞎扯甚么呢?我问你,既然晓得别人下了毒,你为甚么还要吃。”
墨华追出来,把小豆儿放在船室中。不过卫绛走得缓慢,仿佛不肯让他送。墨华看出她有些不欢畅,死活难猜她心机,他只幸亏前面追着,如影随行。
“我看你没病,精力挺好。”说罢,卫绛起家,不冷不热地笑着道:“我走了。”
卫绛以眼角余光瞥见,不由嘟哝道:“你病了就回家安息去,别来送我。”
他满不在乎大口吞咽。一时候,卫绛仿佛瞥见宿世的墨爷,叼着烟杆,和顺地笑着。
卫绛冷眼相对,心有迷惑但没问。眼下,她只想找到墨爷,找到答案。既然墨华并非重生之人,现在与他有关的统统,都与她没干系。
墨华神采惨白,眉头蹙得紧,他把手搭着额上一向揉着,像似硬忍着痛。
“我让厨娘做的。”
卫绛语气生硬,没有半点安抚人的意义。她夹了鸡腿塞他碗里,又勺碗鸡汤给他喝。
“这是炖鱼,不谨慎烧得有点糊,不过没事,还能吃。”
“你家厨娘技术真好,看来今后饿不死我。”
冰镇过的瓜皮比水要凉,一落上额头,墨华就感觉舒畅了,头也没刚才这么沉。他展开眼看到卫绛,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,就像刚长牙的小娃笑得天真天真。
卫绛没了醋意,非常安然地笑着道:“我姐姐是很短长,她不但会琴棋书画,还博古通今,给猫儿取个名字算甚么?若你想打她主张,还真打错了。有我在,你就断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