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珍儿被她的行动弄胡涂,内心直打鼓。食之有趣的盛宴过后,卫珍儿起家离席,说吃得太多要去逛逛,卫绛立马跟在她身后,道:“我也要去!”
“不会的,阿绛贪玩,她也晓得分寸。再者,她已经和墨大哥订婚,如何会不守端方呢?不过……娘,我感觉阿绛与安然仿佛情投意合。”
说着,卫绛拽着卫珍儿的手,把她往无人之处轻拉。走没几步,灯笼少了,脚下路也变暗淡,卫珍儿不肯再走,回身拾阶上了百雀亭。
“mm,姐姐也没想到呀!明天早上安然来找,说几天没见你,很想与你见上一面。我也不知如何办,先应下将他打发了。谁知他阴魂不散,到九重山非要我帮手,我想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成心,我就顺水推舟,并且安然也是个诚恳人,他定不会伤害你。”
蓦地,卫绛失声轻笑,这是她这辈子听到最荒唐的话,而这话竟然出自亲姐姐的口。
卫绛轻笑,眉眼弯弯,敬爱至极。卫珍儿不语,她两眼轻扫,见这亭栏太高,便不肯做出爬栏这等不雅之事。
甚么?只是谈天吗?卫珍儿心头一紧,悄悄磨起牙,记得安然来找她“搓合”时,明显别成心图,如何俄然之间变成谈天了?
郑府四时园专供女眷憩息,几十桌寿宴设于此园,由郑老爷子的五夫人把持。各帮主夫人、头领老婆皆聚于此,争奇斗艳。
卫绛听着他们恭维之词,嘴角挂起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。她持筷夹了只蟹脚,放在卫珍儿碗里,且笑着道:“姐姐吃蟹,我晓得你喜好吃这个。”
“mm你何时修佛了?说话一套一套的。”
卫珍儿听到这话,蓦地腾起一股知名火。她下巴微抬,傲睨自如。
卫珍儿强颜欢笑:“呵呵,你呀,老如许瞒着爹娘,谨慎出事。”
“姐姐,你在怕甚么?莫非我会吃了你不成?”
卫珍儿拿出姐姐威风,很不客气。
半只豆沙包含在口,话都说不清。
说罢,卫珍儿携起卫绛双手,半兜着摆布摇摆,和顺娇笑甜得诱人。
卫珍儿唇角一勾,对劲地嘲笑。
“姐姐说得极是。”
卫珍儿未露心虚,面上也无半点惭愧,她仍然在卫绛面前装模作样,把她当傻子般唬弄。
“我那里对你不好了?全部卫家你占得最多了,娘对你最好,大哥、二哥也最体贴你,他们的心都被你抢去了,我也反面你争,我这做姐姐的漂亮,可为何你连他都要抢走?你明显晓得我喜好他,你也清楚起先他要娶的人是我!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