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想献本宫便让她们献。不止她们,本宫还要给后宫统统人这个机遇。正所谓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”
楼心月浅浅一笑,并不介怀,“既然她们想操纵这个机遇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示一番,本宫又何必鄙吝给她们这个机遇。皇上不是说想借此次寿宴好好热烈一番么,本宫便叫这后宫也好好热烈一番。”
楼心月看着她不语,由着她将窗子阖上。
袭若神采一愣,似未懂其意,深思半会,方微微一笑。
宁妃不再推托,点头应了:“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楼心月面色一惊,忙将手上的书放下,问:“好好的如何会走水,是那里?父亲母亲可还安好?”
楼心月笑了笑,道:“贤妃舞姿艳压群芳,天然不成孤负。”
初夏不再说下去,神采尽是担忧。
淑妃也道:“是啊,先前我想向皇上借来瞧上一瞧,皇上都不肯呢。可见我在皇上心中的职位遥遥不及mm分毫啊。”
袭若忙上前扶住楼心月,小声的安慰着。初晴道:“老爷夫人都没事,是书房。听送信的人说,因火势过猛,昨夜又起了风,待火救下来时,书房被已被烧了大半。内里的东西,也近乎毁了。”
自古帝王皆薄幸。
初夏看了眼初晴的背影,道:“娘娘要不要去求求皇上,好歹,请皇上看在老爷建功无数的份上,从轻发落。”
一唱一和,一问一答。如许的默契,怕不是一两日能够练就的罢。若不是早已策划好,又如何演的这般实在。
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好了,本宫也没别的叮咛了,大师就都散了罢。”
宁妃并不知宿世之事,亦不知楼心月为何侍她如此好,内心自有几分不安,忙恭敬道:“娘娘待臣妾如许好,臣妾如何受得起。”
触手可及的间隔,却隔着远远的两颗心。
袭若并不知初夏初晴说的是谁,但也没有多问,只是会心的笑了笑。
楼心月看了眼世人,道:“纪晚晴觉得她出了冷宫,就能够再获圣宠。她未免也太小瞧这后宫的女人了,本宫倒要看看,她有甚么本事。”
楼心然在前面紧跟了上来。方才分开时,太后独留了她,说是有事相问。
楼心月自座上起家,上前道:“姐姐克日气色好多了,留姐姐下来喝杯茶,顺道,谢姐姐方才互助之恩。”
楼心月重重的叹了口气,道:“产生这类事,皇上又如何会肯见本宫。何况,皇上临时还未发落父亲,本宫便急着讨情,反而会使得其反。”
楼心月看向世人浅浅一笑,道:“既然大师都没定见,本宫便将此事向皇上提了。众位姐妹这些日子便好好筹办,有甚么好的才艺,都别藏着掖着。”
不肖多时,纪晚晴被赦的动静便传遍后宫。欧阳墨轩并没有规复她的名位,只让她以官女子的身份暂居别院。但即便如许,却仍然有很多人抱着看好戏的表情,等着看楼心月如何清算这个残局。
宁妃瞧了眼,道:“这颗红宝石怕还是先帝时东庭国进贡而来的罢,温惠太后活着时,本宫曾见她戴过一次。听闻,这颗宝石非常奇怪,人间亦不过寥寥几颗。却不想,皇上竟赐给了mm,可见皇上待mm之心是旁人不能比的。”
“那如何办,万一皇上如果……”
楼心月坐于榻上,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洒在案几一角。伸手触及那暖暖的光,竟有些灼人的感受。将手收回,喃喃道:“再炽热的阳光,也总有落下去的时侯。不急,渐渐等着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