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存候,众妃嫔皆到,独不见上官云梦。直到众妃嫔都请了安,才见她姗姗来迟。端着一脸的傲岸不屑,懒懒的施礼道:“臣妾给皇后娘娘存候!臣妾存候来迟,皇后娘娘不会见怪罢。”
袭若会心,笑了笑道:“到时侯,就不怕不热烈了。”
从祥福宫出来,已克日中,阳光亮晃晃打在地上,只照的人眼晕。身上的银丝瑞草云雁广袖双绣绫鸾服,在日头低下分外夺目。袭若看着那银光闪闪的丝线,笑道:“这衣服在屋子里还不感觉,到这日头下一看,当真是都雅的紧呢。”
自古帝王皆薄幸。
想了又问:“皇上晓得了吗?”
宁妃笑了笑,“娘娘言重了,臣妾也不过是就事说事。”
“如何办,能只静观其变。本宫只愿那帮大臣不要借题阐扬才好。”
走水,那里不走水,便便是书房,这个最不成能走水的处所。看来,定然是有人用心放火,是有人铁了心想制楼家于死地啊。
楼心月停下脚步看向她。迩来楼心然来祥福宫的次数也过分于频繁,至于启事,她不消猜也晓得。不然,方才她又如何会为了一个不了解的废妃而向她讨情。又如何,她竟和上官云梦共同的这般默契。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初晴道:“府里来的动静,昨夜将军府走水了。”
只是,她们忘了,超出实在的表象,越会让人感觉子虚。
楼心月坐于榻上,午后的阳光斜斜的洒在案几一角。伸手触及那暖暖的光,竟有些灼人的感受。将手收回,喃喃道:“再炽热的阳光,也总有落下去的时侯。不急,渐渐等着便是。”
“那如何办,万一皇上如果……”
楼心然在前面紧跟了上来。方才分开时,太后独留了她,说是有事相问。
“她们想献本宫便让她们献。不止她们,本宫还要给后宫统统人这个机遇。正所谓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”
世人闻得宁妃之言,更是欣喜万分,个个都想成为第二个庄太妃。纷繁附和志:“皇后娘娘仁心德惠,臣妾等万分幸运。”
上官云梦笑了笑,故作不在乎道:“皇上不过是瞧着这宝石的色彩和本宫婚配,便赐给了本宫。倒叫众位姐姐见笑了。”
楼心月笑了笑,道:“贤妃舞姿艳压群芳,天然不成孤负。”
楼心月笑着点了点头,手指紧紧的握了握宁妃的手,“谢姐姐!”
“是就事说事也好,是美意互助也罢,mm好久没和姐姐坐下喝杯茶了。本日这茶,姐姐是喝定了。”笑了笑,又道:“何况,关于寿宴之事,mm还要就教姐姐。”
楼心月晓得宁妃内心的不安和猜忌。毕竟,身在后宫,最难见到的便是至心。何况,她与她又素无友情。
初夏不再说下去,神采尽是担忧。
楼心月看了眼世人,道:“纪晚晴觉得她出了冷宫,就能够再获圣宠。她未免也太小瞧这后宫的女人了,本宫倒要看看,她有甚么本事。”
宁妃神采一愣,不解的看着她。楼心月又道:“我记得,初入宫时,因我资格浅,无人敬我,但姐姐却非常敬我。厥后我抱病闭居幽宫,亦只要姐姐常来看我,陪我说话解闷。姐姐待我之心,mm铭记于心。”
宁妃驻步转头,“皇后娘娘另有叮咛?”
她俄然道:“姐姐必然很奇特,我为何待姐姐如许好。姐姐信赖缘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