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石清嘉还没反应过来,对男人的话充耳不闻,她现在被人折腾的脑筋里成了一片浆糊,甚么都不晓得,如同溺水之人抓着浮木普通,指甲死死的抠进了玄德帝手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,乃至还排泄血丝来。
“你刚从钟粹宫里出来?”玄德帝不着陈迹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,发明这才一个多月,石清嘉整小我竟然瘦了一圈儿,本就纤细的腰肢变得单手可握,身上的裙衫空空荡荡的,风一吹仿佛能将她吹走般。
女人瞪大了眼,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,因为行动太急了,竟然将凳子给绊倒在地上,收回一声脆响。
男人的眼神逐步变得有些暗沉,不过玄德帝却没有留下石清嘉,直接转成分开了,看着天子的背影,石清嘉内心非常不甘,恐怕本身这一回又失利了,如果不能获得玄德帝的看重,她岂不是要跟楚钦阿谁废人过一辈子?楚钦身上又没有爵位,现在折磨死了好几个小丫环,跟疯子也没甚么不同,石清嘉那里忍得了?
现在石清嘉坐在钟粹宫正殿中,哭的梨花带雨,用帕子悄悄在眼角上按了按,又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往下掉,眼眶又红又肿,就连鼻尖儿也变得通红,幸亏石清嘉是个可贵的美人儿,这么看着不止不丑,还添了几分楚楚不幸的味道。
石清嘉没在钟粹宫里留多久,在玄德帝下朝之前,石贵妃就派人将她送出宫,或许石清嘉的运气当真不错,出宫颠末养心殿时,她又赶上了玄德帝,本日她脸上粉黛未施,加上方才哭过的原因,配上身上月华色的褙子,整小我显得非常娇柔,如同枝头的杏花普通,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内心庇护着。
“大姐,你晓得誉王妃如何摧辱我的吗?她削了我的份例不算,还将我们石家的丫环一个个都给打发到洗衣房去做活儿,这些我都能忍,但是、但是誉王妃为甚么要在我房里头贴符咒?她说我是天煞孤星,生下来就是为了克别人的,我在家里活了十几年,也没有出甚么大事儿,如何她阿谁不成器的儿子被人废了,竟然要赖在我身上……”
因为誉王妃一向在鼓吹石清嘉是克夫命,最后就跟着了魔似的,直接派人将石清嘉送到了京郊的庵堂中,名义上说让她在佛前清修,能够修身养性,但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磋磨她,以解心头之恨。
憋着一股气回到了誉王府,石清嘉现在还不晓得,她离宫以后,玄德帝就派人去誉王府中调查一番,也将石清嘉的处境摸了个透辟,晓得这女人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好,本日入宫来见石贵妃,说不定另有几分酒徒之意不在酒,明显如许的行动能够称得上不守妇道了,如果被别人晓得,恐怕唾沫星子都能将石清嘉给淹死了,但玄德帝恰好就好这一口儿,想来想去,就想出了一个不错的主张。
不过石清嘉也不是甚么简朴人物,天然不会将心机明显白白的表示在脸上,她低着头,用软布挡着眼睛,遮住了阴鸷的眸光。
石清嘉点了点头,乌黑贝齿咬着红唇,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,耳根略有些泛红,配上白玉似的皮肤,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一摸。
石清嘉也不晓得誉王妃到底有甚么弊端,明显是她儿子本身不争气,非要去青楼里狎妓,跟人争风妒忌被踹断了命根子,现在祸首祸首没找着,竟然拿她撒气,当真是不把石家放在眼里!
石清嘉点头,并没有说启事,那模样仿佛要哭出来普通,玄德帝明显晓得石清嘉多数是在做戏,但还是忍不住对这个女子多加存眷,毕竟他宠了石贵妃这么久,已经有些腻歪了,石清嘉的模样固然与石贵妃类似,但身上却有一种新鲜劲儿,让看腻了后宫里木头美人的玄德帝,想要尝一尝这朵带刺玫瑰的滋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