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府里的一部分官职,是能够由太子直接任命的,司议郎一职便是其一。
“说吧。”熙华很欢畅。
穿过一拱小门,他们先进了藏书阁。
歌细黛盈盈笑问:“你跟我娘说了甚么?”
熙华耸耸肩,道:“赏银我就不要了,让我找找乐子,不如把刺客交给我审吧。”
弱弱的问一问:我上一章里写的小冷静落空初吻的过程,大师是不喜好吗?为啥就没有人说喜好或者赞个的,就看到有人说蛇精病和变态,我的谨慎脏啊--
思前想后,许闻笑道:“歌大人所言极是,不如就一同去,一同去。”
“太子的一石二鸟之计被打乱了,恭王景奇天俄然窜改了主张,没有借机肃除异己,而是剑指太子,找了一个假刺客投入大狱,刺客供述是受太子的教唆。”熙华倒故意啃起了鸡爪,“天子老子说了,查出背后主使,不管是谁,必凌迟。”
歌细黛笑了,笑得有些怆然,垂下视线瞧着他的腿,鲜红的血已浸湿了他的衣。耳畔回荡着他低低笑着说的‘你真狠’。狠吗,她如此做,不过就是让他明白她的决计——不管是谁,不容一而再,只要触碰她的底线,她必反击。
歌细黛清咳了一声,吟道:“太子殿下看得清楚,是熙华本身去的,又不是许大人撵去的,用得着许大人担待?”
落红?
景玄默揽她进怀,凑到她耳畔轻声呢喃,“你可将我满腔热血拿去尽染十指,你只需用落红相偿。”
“说。”景玄默声音清冷。
没多久,马车停在了太子府的院外,熙华先行跃出,景玄默拥着歌细黛跃墙而入。
听着前面的话满是冠冕堂皇的废话,许闻听到最后一句话时,心中思考了半晌。他恰是想要将太子悄无声气的请进刑部衙门,与刺客劈面对峙,他要让刺客的歹意栽赃把太子激愤了,一旦太子怒了,言行中就会暴露令人沉思的马脚。此时如果太子起疑,做出甚么事,倒霉于他的打算。刑部是他的地盘,到了刑部,他再找来由让太子单处。
正殿中,许闻很不奈烦的踱来踱去,在见到景玄默时,立马换了笑容,一派朴重官样,“臣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许闻正色的问:“你要如何审?”
歌细黛与熙华同时应是。
灰衣男人们目标很明白的在清算,将一些东西从书阁里撤走,带进了暗门里。他们交来回回数次,撤走了很多东西,包含景玄默画画的东西,与画得扇面,以及一些册本。
熙华神情极了,“是我抓到的,有甚么嘉奖?”
许闻看向歌细黛,只见此人左手掌捧一册子,指间夹着一瓶墨汁,右手捏一支笔,仿佛随时筹办记字于册。
许闻可就有些难堪了,道:“不知有几名刺客,不知刺客技艺如何,万一熙华公子……,臣千万担待不起啊。”
许闻见有台阶下,不必担责,就不再没事谋事的引火上身。
香味?歌细黛悄悄的多嗅了嗅,熟谙的异香。景荣?景荣在不远处?
作者有话要说:
在皇城禁军的保护下,一行人出了太子府,朝刑部衙门而去。
景玄默抿嘴一笑,昂首轻咬了一下她的脸颊。
歌细黛的神采也挺安静,说得也挺当真,“你如何不说我对你一见钟情、立即矢心不2、暗喜三生有幸、纵情四周反击、初始五味俱全、垂垂六神难安、暗自七窍生烟、挺住八方风雨、决计九死不悔、需求实足美满。”
熙华一下子提起黑衣蒙面人,将此人的面罩扯掉,恶毒的说了长长的一段用刑体例与挨次,非常惨无人道的酷刑,哦,用‘酷刑’两字也不敷以描述它的极度,再加上他的绘声绘色,令人如临其境。话完后,他拍了拍刺客的脸,轻笑道:“我只问一遍,你招不招,你若不招,我方才说的刑都会全上一遍,半途再招就没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