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敬之微讶,普通来讲西辽朝廷一贯自恃身份,固然名义上向南燕称臣,但却既没有放弃帝号,也未曾向南便服软,乃至这些年偶然候边疆还会陈述,被打扮成胡匪的西辽兵偷袭,蒙受丧失。
南弭清楚地记得本身当时眉头一跳,开端考虑这老头支撑太子的设法的启事,她到底是真的感觉阿谁南燕女子能够对西辽有所帮助呢,还是纯真的就是想见见阿谁逆天改命的南燕少女?
祁敬之这时候也认识到了本身的失态,敛眸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虚,抬开端重新笑道:“朕是想着,西辽太子固然诚哀告娶清商县主,但两人仿佛并不是那么合适?西辽太子本年已近弱冠之年,清商县主现在倒是十三稚龄,这差的未免有些大了吧?”
祁敬之没想到他的话竟然被南弭拿来堵他,一时候不免迟疑起来,想了想又道:“此事只怕还是不当……清商县主固然才调甚高,但身子娇弱,恐不能接受西辽风沙,依朕看,还是寻一个身子骨好的贵女吧?”
但西辽和南燕此时并没有撕破脸皮,西辽的话说得又很圆,西辽太子肯放下身材,主动求娶南燕女子为太子妃,这是在给南燕面子了,设若他回绝的话,岂不是给了西辽一个诟病南燕的机遇?现在南燕没有错处,西辽若冒然出兵,便是师出知名,南燕拿着满理,但若他给了西辽这个把柄,那两国的态度可就分歧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