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平时也没甚么机遇参与后宫争斗,那些人我都不是很熟,你问这个做甚么?”凤九歌蹙眉道。
凤九歌自知理亏,笑了笑:“就是你在威远侯府门口夸完我的肩舆以后,我就令人换了你身边的一个丫环,这个雨秋既在你身边,常日里又不如何显眼,就选了她了。”
“唉,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,如何还是这么生分,别再叫王爷了,听着真别扭,叫九歌还是叫斐卿,随你喜好。”凤九歌佯作不悦地皱起了眉头,唇边倒是遮不去的笑意。
“你的人不是在暗处盯着我吗?”提及此事,叶棠花禁不住生起闷气来,“白日黑夜地看着我,跟牢头看犯人一样。”
另有一件事是他没敢说的,就是他传闻祁敏之昨晚和明天都来了叶家,这让贰内心很有些不欢畅,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傻的提起祁敏之来,便笑了笑混了畴昔。
“甚么牢头看犯人,我的暗卫若跟敏之的一样在外头傻愣着,我能晓得甚么要紧的东西?你在外头的时候,我的暗卫和敏之的一样是偷偷跟着你的,不过回了府以后就另有人了。”凤九歌抿唇一笑,愈发显得面貌超脱萧洒。
“大蜜斯,奴婢奉侍您起来吧?”流芳和沁心已经备好了洗漱的东西,雨秋在叶棠花身边低声说着。
凤九歌笑着摇点头:“你呀,得了便宜还卖乖,不跟你闹了,我真得走了,今后有机遇再来看你。”
“萧朱紫是谁,她有身就有身呗……小丫头,你不会是对皇上有甚么设法吧?我可跟你说,祁毓都比你大一岁呢!……莫非你是看上祁毓了?那小子不可!……”凤九歌本来云里雾里,说到普通的时候却俄然灵机一动,顿时内心有了不好的预感,话也拐了弯。
“不愧是我看上的人,就是聪明。出去吧。”凤九歌抿唇一笑,一声令下,雨秋悄悄从屋外翻了出去,单膝跪在地上:“奴婢见过主子,大蜜斯。”
说罢,凤九歌趁着夜色自窗户翻了出去,眨眼间就消逝在夜色里。
“大蜜斯?”雨秋茫然地看着叶棠花,不明白叶棠花如何说出这类话来,莫非大蜜斯晓得了她不是真正的雨秋,不想要她了吗?
叶棠花无法,将四个香饼自荷包里倒出,指着香饼一一说道:“梅花香、浓婢女、百和香、开元宫中香。这下你总该晓得了?”
叶棠花摸着下巴看着雨秋,直把雨秋看得浑身发毛:“大、大蜜斯,您这是如何了?”
以后就醒了。
“麝香?但是萧朱紫不是有孕了么?”凤九歌惊诧。
叶棠花瞥了他一眼:“油嘴滑舌,你就不怕我赶你出去?”
“你别碰了,这东西对你身子不好,还是我拿走吧。”凤九歌见状忙将四块香饼收进荷包里,又将荷包放进怀里,才算放心。
“嗯……我也这么想,只是这后宫妃子仿佛比凡人还要更可骇一些,那萧朱紫比我大不几岁,看着乖灵巧巧的,没想到也会卷进这类事里……”叶棠花素手摩挲着几块香饼,叹道。
叶棠花又叹了口气,无法地看着雨秋:“雨秋,你把窗户关了,你从哪儿走?走门?”
“以是说,我才没体例放心,如果萧朱紫真有身了,她打仗这些东西会没有反应吗?她扯谎还在其次,这些东西是不是别人送给她来害她的?现在我拿到了这些东西,阿谁幕后的人会如何做?如果萧朱紫没有身,那这些东西岂不成了我的催命符么?她如果没有实足的掌控,敢说本身有孕么?这如果让她晓得我懂香道,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,我这不还是要受连累么?”叶棠花皱起眉头,阐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