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棠花摸着下巴看着雨秋,直把雨秋看得浑身发毛:“大、大蜜斯,您这是如何了?”
叶棠花摇了点头:“香饼有甚么好怪的?可奇特的是,她说这些香饼是她亲手做的。”
“嗯……我也这么想,只是这后宫妃子仿佛比凡人还要更可骇一些,那萧朱紫比我大不几岁,看着乖灵巧巧的,没想到也会卷进这类事里……”叶棠花素手摩挲着几块香饼,叹道。
另有一件事是他没敢说的,就是他传闻祁敏之昨晚和明天都来了叶家,这让贰内心很有些不欢畅,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傻的提起祁敏之来,便笑了笑混了畴昔。
“不愧是我看上的人,就是聪明。出去吧。”凤九歌抿唇一笑,一声令下,雨秋悄悄从屋外翻了出去,单膝跪在地上:“奴婢见过主子,大蜜斯。”
凤九歌拾起荷包翻开看了看,只见里头装着各色香饼,又嗅了嗅,香味倒还不坏,便将那荷包递了归去:“几个香饼罢了,也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?”
说罢,叶棠花细想了想,又拧了眉:“斐卿,宫里的主子娘娘们你可熟谙呢?”
凤九歌笑道:“人家亲手做的如何了?莫非你嫌寒酸不成?”
“麝香?但是萧朱紫不是有孕了么?”凤九歌惊诧。
叶棠花瞥了他一眼:“油嘴滑舌,你就不怕我赶你出去?”
叶棠花见他要走,不知如何的内心有些失落,但也明白时候不早了,便点头道:“嗯,你先走吧。”
叶棠花叹了口气,蹙眉道:“雨秋,如何换了个主子,你仿佛就俄然笨了很多呢?”
“此事不成不慎,你且临时稍安勿躁,我偶然候替你刺探刺探就是了,关乎皇家血脉,一旦扯出来就是大事,那幕后之人应当也没这么大胆量。”凤九歌沉吟道。
叶棠花叹道:“你还真是于香道上一窍不通?你不晓得这四种香的质料当中都有麝香么?”
“大蜜斯,奴婢奉侍您起来吧?”流芳和沁心已经备好了洗漱的东西,雨秋在叶棠花身边低声说着。
“甚么牢头看犯人,我的暗卫若跟敏之的一样在外头傻愣着,我能晓得甚么要紧的东西?你在外头的时候,我的暗卫和敏之的一样是偷偷跟着你的,不过回了府以后就另有人了。”凤九歌抿唇一笑,愈发显得面貌超脱萧洒。
“你想到那里去了!我如何能够对皇上和太子有甚么心机?你觉得谁都跟你似的……”叶棠花说道这儿,俄然脸一红,闷闷扭过甚去,“帮不上忙还净裹乱,我不跟你说了!”
“你拿去就是了,只是别在人前拿出来,那荷包是宫里的东西,如果被故意人揪出来,我们俩再落个私相授受的罪名就冤得很了。”
带着满肚子酸甜的小情感,叶棠花也进入了梦境,此次她的梦里不再是宿世的恩仇情仇,而是少有的蓝天白云,她站在草地之上,不远处有人向她伸脱手,她朝着那人跑畴昔,以后……
叶棠花无法,将四个香饼自荷包里倒出,指着香饼一一说道:“梅花香、浓婢女、百和香、开元宫中香。这下你总该晓得了?”
“别别别,你且说出来让我帮你参谋一下,别稀里胡涂获咎了人家还不晓得呢。”凤九歌见状赶紧正色,一副说闲事的模样。
叶棠花抿了抿唇,自袖中取出萧朱紫送的阿谁荷包递到凤九歌面前:“厥后稀里胡涂地封了县主,太后让众妃送我点贺仪,这就是她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