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许天涯……她不想再让这个男人脏了她循环的路,但不亲手把他推下十八层天国,她死也不能甘心。
既然如此,她斤斤计算也没有甚么意义,还不如卖祁毓一个面子,大师各取所需。
祁毓盯着叶棠花看了半天,晓得她对韩家是他的翅膀这件事已经胸有成竹,便也不再坦白,有些无法地叹了口气:“珍惜羽毛也不能总给他们清算烂摊子……话说返来,实在若能得县主互助,便是不要韩家又何妨呢?”
“儿臣拜见母后。”祁毓也躬身见礼,在内心冷静地叹着气,如何恰好这个时候碰上了呢?煞风景啊……
思及此处,叶棠花微微挑了挑黛眉,绽出一个嘲笑来。韩宜年和韩依柔垮台也只是迟早的事罢了,她此生就是为复仇而来,又如何能放过这些暗藏在四周,只等她松弛便要致她于死地的毒蛇呢?
祁毓悚然一惊,转过身去,叶棠花微微侧了头,从祁毓的身侧看到了皇后正冷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,她的身边立着蹙着眉头神采阴霾的韩依柔。
这个设法让韩依柔不由得妒火中烧,该站在祁毓身边的人明显就是她,为甚么祁毓却要和叶棠花这般靠近?
在皇后还没有点人做魁首的环境下,就算韩依柔再聪明,也不成能通过猜测来肯定其别人不会成为太子妃,只要叶棠花才是她的威胁。当时韩依柔敢这么觉得,天然是有人给她吃了放心丸。韩依柔能够放心肠不去算计其别人,天然是有人奉告了她,其别人构不成对她的威胁。
祁毓抿了抿唇,又往前近了一步,与叶棠花四目相对:“那……你既不活力,那是不是能够……试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