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说了你也不会明白,不过我能够奉告你,我要那凤九歌做的事是共赢,他做了能得利,但不做也不算亏损,可他做与不做对我们这边的成果但是大不不异……总而言之,现下里我不会给他第二条路。”男人手指在桌子上不住地敲着,话里话外有些模棱两可,但大抵的意义还算清楚明白。
“我找你并没有甚么事,只是要借着你做一件事罢了。”男人轻笑道。
她说罢,又望向叶棠花:“女人嘴皮子利索,我们说不过您,可您也别忘了,现在您但是在我们手里,劝您还是收敛着些,若真惹急了我们,拼着一个死,跟您来个玉石俱焚……我们天然是死不敷惜,您的小命可就……”
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,立时瞪向巧儿: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“你甚么都不说,只关着我,我如何晓得你要关我多久?我想你该明白女子名声的首要性,你关我几个时候尚好对付,可如果几天呢?万一我被贼人掳去的动静传出去,那我除了死根基是没有第二条路能够走了,你觉得你只是关着我,却没有想到过你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?”叶棠花声音蓦地一冷:“若你肯跟我说你的打算,在考虑进我的环境的前提下,我或许还会帮你,但你若不说,摆在我面前的就只要一条死路了,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,我何必让你得逞以后再死?话放在这里,想来公子应当是个聪明人才对。”叶棠花将那碎瓷片握在手中,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我再说一次,让你们的主子来!”叶棠花眸色冰冷,轻笑道。
“是吗?”叶棠花瞥了他一眼,牵起唇角:“既然如此,你筹算如何措置我呢?”
“就算朝廷何如不了你,可你的部下呢?官和匪的干系向来都不是对等的,朝廷抓你们,一次抓不住能够抓第二次第三次……可你们呢?逃得了一次两次,逃得了百次千次吗?哪怕逃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,万一第一万次没逃掉,还是个死吧?再说了,你们人这么多,总不能个个都能逃掉吧?朝廷抓不着你能够抓他,抓不着这个能够抓不到阿谁吧?过几天朝廷贴出布告来,你们成了要犯,老百姓都帮着朝廷抓你们呢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你们为了一个我,要一辈子活在流亡当中,值得吗?”叶棠花笑了笑,安闲地说。
“被一个筹马这般耍弄,你们也真是够能够的了。”叶棠花嘲笑道。
“你觉得就凭朝廷那些草包,何如得了我?”男人的声音蓦地拔高了,脸上的肝火也更加较着。
“女人这话未免太傲慢了,现在是你在我手上吧?”男人微讶,继而忍不住笑了出来,倒是冲淡了脸上几分戾气。
尔珍苦笑:“主子带返来的人,公然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……主子叮咛的话你们总还记得吧?如果她身上伤了一分一毫,转头有人究查,就只能拿我们出去交代了……罢了,反恰是做主子的……女人稍等,奴婢这就去!”
“你还真是傲慢啊……”男人眯起了眼睛,放在桌子上的手收束成拳。
“你如果出门就被人骂窝囊废贱骨头,每天骂月月骂年年骂,人们只要提起你来,想到的就是个滚刀肉,长此以往,你恶心不恶心?活就要痛痛快快的活,忍辱偷生,不如一死!亏你还是个大男人,论起烈性来连小女子都不如?你如果生在古时候,只怕也是贾似道魏忠贤一流的人物吧?”叶棠花扫了他一眼。
左边的丫环一咬牙,对大汉和巧儿说:“你们留在这里,我去找主子!”